第114章“妻奴啊简直”
不过这并不耽误Alpha吃醋,其他男人从他老婆嘴里叫出来,听着就让人火大。
傅司砚轻轻擡手,一巴掌落在了少年臀上。
“......”宋昭澜懵了,被惯的一点亏都不肯吃,张嘴往男人脖子上咬,叼住一块皮肉磨牙,“你为什么打我?”
傅司砚重重撚了撚指腹,掌心残留的柔软触感令人心痒,他偏头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唇,一路亲到了卧室。
青天白日,宋昭澜可不想在床上度过。
他忙不叠从男人身上下来,靠着门边站,方便自己随时开门跑出去。
傅司砚好笑地看着他,扬手脱了外套,露出流畅的背肌线条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
宋昭澜摸了摸肚子上的软肉,恶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别想勾.引我。”
傅司砚不置可否,绕过他去了浴室。
不过浴室门没关,淅淅沥沥的水声砸入宋昭澜的耳朵里,老男人的心机显而易见。
为防自己被美色蛊惑,宋昭澜跑去健身房,做了三组深蹲,累的气喘吁吁,晚上多吃了一碗大米饭。
睡觉时床头开着一盏暖色调的台灯。
宋昭澜趴在Alpha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昏昏欲睡,嗓音黏糊糊的,“还去农家乐吗?”
秦桓是投资界的一把好手,年初营业的农家乐往里砸了不少钱,扬言要打造成最独特的世外桃源。
商颂对他的商业头脑不做评价。
但怎么赔都有傅司砚兜底,对他而言,傅司砚是比他爸妈更可靠的人。
不管他赔了多少,傅司砚总是轻飘飘的一句嗯,连句指责都没有。
可以说商颂秦桓和楚野,三个人高傲自大的性子有他一半责任。
秦桓甩开膀子干的热火朝天,这两天试营业的结果还不错,紧接着大手一挥闭门谢客。
对外宣称精进设备、加强管理,实则开农家乐只是想换个场所待。
海城的高级公馆、私人会所都被他玩遍了,每次晚上留宿,床上总会莫名其妙多一个赤身裸体的oga,娇滴滴地喊他秦少。
秦桓腻了这种生活,挑来挑去选择开农家乐。
宋昭澜闭上眼睛,咕哝一句:“想去泡温泉。”
因为宋昭澜半睡半醒的这句话,傅司砚接下来的几天几乎见不到人影,亲自跑到农家乐监工,确保温泉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活水。
秦桓看着他大费周章来回跑的背影,往后靠着椅子,啧啧摇头,“妻奴啊简直。”
商颂戳穿他的小心思,“羡慕了?”
秦桓点了点头,厚脸皮地说:“但没办法,我注定要给所有清纯可爱的oga一个家。”
渣的明明白白。
商颂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哼笑道:“等你哪天遇到真爱,这些都是罪证。”
“不可能。”秦桓一口否定:“没人能管的住我。”
商颂只是随口提了句,没追着这个话题深究,两人毫无负罪心地看着傅司砚忙来忙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商颂不穿白大褂的时候,戴着金丝眼镜,慵懒地躺着,没有斯文败类的感觉,反而多了种父性的光辉。
秦桓好奇地问:“你家那个小孩儿怎么样了?”
“什么我家的。”商颂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习惯这个说法,下意识反驳后接着说:“刚做完手术,癌细胞扩散不大,好好养着就行。”
“我看他挺黏着你啊。”秦桓支着下巴乐,“我听你带的实习生说,晚上还要跟你一起睡觉呢,没断奶的小崽子。”
商颂踹了他一脚,“滚,别乱说。”
秦桓无辜:“我没乱说啊,你心虚什么?”
商颂揉了揉眉心,“什么没断奶的小崽子,人家有名字,叫傅松昀。”
秦桓油盐不进,轻擡一边眉梢,“呦,我还没说两句呢,这叫开始护上了?”
商颂无语地扫了他一眼。
秦桓提起正事,刻意压低声音:“傅明死了?”
商颂嗯了声,“前两天失足掉进水里了。”
昂贵的医疗设施救了傅明一条命,但他接受不了这种落差,非要闹着出院,护士拦都拦不住,结果踩到刚结冰的雪摔进了湖里。
捞上来的时候呼吸都没了。
不冷言嘲讽算是秦桓对逝者最大的尊重。
“哥知道吗?”秦桓朝傅司砚的方向指了指,“要不别说了,我找块墓地给他葬了,也算有个容身之处。”
商颂跟他想法一致,“行。”
傅司砚有几年活的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感知不到外界情绪,这一切都是拜傅明所赐。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既然如此,那就更没必要让这条消息脏了傅司砚的耳朵。
秦桓说干就干,他人脉多,做事利落,商颂枕着胳膊看着他打电话。
傅司砚“视察”完之后,秦桓起身给他拿了一瓶水,挂断电话,问:“什么时候来?”
商颂提议:“要不一起在这过年,正好能多待一段时间。”
傅司砚做不了主,这事儿得问宋昭澜愿不愿意。
秦桓猛然被塞了一嘴狗粮,噎得慌,摆摆手说:“行行行,那你回去问,问完给我消息。”
傅司砚点了点头。
回家问了后,宋昭澜这个一家之主的意见就是没意见,恨不得立马收拾东西就开车过去。
傅司砚伸手揽住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捏了捏少年肚皮上的软肉,睁眼说瞎话,“瘦了。”
宋昭澜信了他的鬼,拿开男人的手,并把这句话转化成嘲讽,跑到健身房挥汗如雨。
傅司砚怕他练多了拉伤,打着按摩的噱头,一只手把少年摁在垫子,给他拉伸肌肉。
宋昭澜闭眼嗷嗷叫唤,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裤腰带,宁死不屈:“什么拉伸还要脱裤子?”
Alpha体格健壮,胸肌腹肌二头肌格外发达,宋昭澜跟砧板上的鱼似的,扑腾着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傅司砚看着他眼尾的泪珠要掉不掉,俯身把人按进怀里,鼻尖抵着少年的后颈,深深地嗅白茶气息,“这么想健身?”
宋昭澜泪眼朦胧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