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最近动作频繁。”
琴酒走到控制台前,调出几份加密文件,“他在东南亚的几条走私线路被国际刑警盯上,损失不小,似乎想把压力转移到我们在东京的几条暗线上。”
“另外,他安插在研究所的几个眼线,最近也开始不安分,试图接触A药的核心数据。”
白恒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深邃的眼眸。
“跳梁小丑,不足为虑。清理掉便是。”白恒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说清理掉几只苍蝇。
“东南亚的损失是他自己无能,若敢伸手过来,剁了便是。”
白恒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在组织内部,虽然表面上有BOSS统筹,但实际权力划分错综复杂。
白恒、琴酒这一系与元老朗姆一系,向来明争暗斗。
白恒负责的更多是“非常规”领域和部分核心武力,而琴酒则是行动组的绝对核心,负责清理叛徒和棘手目标。
朗姆则更偏向于传统的地下交易、情报网络和部分科研管理。
“已经安排了。”琴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基安蒂和科恩会‘关照’那几个不安分的眼线。”
“至于朗姆伸过来的手,伏特加会带人去谈谈。”
伏特加立刻应声,“是,大哥!保证让他们印象深刻。”
基安蒂吹了声口哨,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早就看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不顺眼了。”
科恩默默地将一颗特制的穿甲弹压入弹匣,动作稳定如磐石。
这种高效的、充满杀意的决策过程,是组织运行的常态。
“还有,”琴酒切换了投影,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戴着墨镜的卷发小男孩的照片,以及一些身体监测数据。
“松田阵平。APTX-4869的意外存活体。目前生理年龄稳定在7岁左右,记忆完整,但战斗本能和观察力并无下降。如何处理?”
白恒看着屏幕上那个眼神桀骜不驯的小男孩,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观察期继续。”
“虽然是意外,但是是难得的实验体。看紧点,别让他接触到外界,尤其是警方的人。”
“安排在7号安全屋,由外围成员‘照料’。”琴酒报告道,“定期注射肌肉松弛剂和镇静药物,限制其活动能力。”
“目前表现还算安分。”所谓的安分,也只是相对而言。
雪莉在听到“APTX-4869”和“松田阵平”时,敲击键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她虽然是药物的主要研发者,但对于这种将人变小后囚禁观察,甚至考虑“废物利用”的行为,内心深处始终存有一丝抗拒与寒意。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嗯。”白恒对此安排没有异议。在他眼中,松田阵平现在的状态,更像是一个有价值的实验品和潜在资产,而非一个拥有完整人权的人。
“数据记录详细些,这对完善药物模型有参考价值。”
白恒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转向角落的雪莉,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询问。
“雪莉,A药的最新稳定性报告,以及那个‘特殊个体’的观察记录。”
雪莉身体微微一僵,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过身,面对白恒和琴酒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努力保持着冷静。
“APTX-4869的最新变体,稳定性提升了百分之七,但诱导细胞程序性死亡的效率依旧存在不可控波动。”
“关于……松田阵平的观察记录,”她说出这个名字时,声音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
“生理年龄稳定在72个月左右,生长发育指标正常,无任何记忆复苏迹象,认知水平与同龄儿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