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议员先生早前几年就把家人送出海外生活,无法第一时间与他们取得联系。
把这一情况上报后警视厅立即做出调整,在路上的一批人返回冈田宅搜查冈田步道的下落,剩余的人进入国会调查,务必确保选举正常进行。
距选举开始还有十分钟,已经进入会场的人都肉眼可见的坐立不不安。他们或是左右张望着,或是不停地咬着指甲,甚至还有些人双手合十在胸前,闭上眼睛不断默念祈祷。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些和他们平日里高贵身份极其不相符的举动。
这几日的新闻并不难看到,降谷零费尽心思把获得的情报传递给春野渺,希望能够为她帮上一点忙。
他被限制行动几乎到了可怕的地步,这些天以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打打工,在波洛和几个小孩贫贫嘴,然后回到住处装模作样地每隔几天写出一份报告。
有时候他大白天走在大街上,能清晰感受到背后有不只有一个枪口。
只要他做出某些“出格”的举动,毫无疑问会横死街头。
好在春野渺和风见裕也两人想办法从网络中割出一部分,每天能有固定的一段时间在不引起组织注意的情况下进行消息往来。
尽管可使用时间很短,但聊胜于无,一些重要工作得以正常进行。
他一早就把电视打开,装作无聊似的不断切换着频道,实际利用零碎的片段拼接国会现场的状况。
在听到据国会只有一公里的地方发生车祸时,他心跳都加快不少,恨不得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问春野渺,那条消息有没有起到作用。
虽然邮件经过层层加密,但网络毕竟不在“使用时段”里,依旧有很大的暴露风险,风见裕也收到后立刻进行反向加密,为这封邮件又多上了几道保险。
上班时间到,纵使心中有多么放不下,降谷零还是不得不起身出去兼职,开启他“普通”的一天。
前往便利店的路上,他不断回忆着上周去组织基地“述职”时无意间听到的对话:两个行动组的成员说,组织找了一个能钓出0号的人。
当时他只是凑巧经过,糊里糊涂凑巧听到,作为一位情报人员,下意识告诉他应该再多了解一点,但不巧琴酒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降谷零选择迅速从这里离开。
如今回想起来,其中的问题不少,组织选择实验体的对象一直是以无亲无故优先,为什么会突然从半路找出来一个和“0号”有渊源的人。
换成春野渺的角度,也从未听说过她有什么亲人还在这世上。
连着没能休息好,降谷零想着想着脑袋里传来一阵刺疼,逼迫他暂时放弃去思考其中的疑点。
“安室先生早上好!”
推开门,几个小孩已经在波洛里坐着了。工藤新一顶着一对降谷零同款的大号黑眼圈,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
灰原哀凉凉瞥他一眼,这个家伙自从在毛利兰面前掉马,以至于被赶出毛利家之后,便回到工藤宅,工藤夫妇回到日本,拉着赤井秀一帮忙给工藤新一出主意。
就算三个队友再怎么给力,“犯人”本身对自己的错误认识不充分也没办法。
工藤新一上门道歉多次,次次都是在毛利兰态度即将软化的时候临门一脚踢飞,屡战屡败。
灰原哀心思都在春野渺身上,降谷零受困后还要时不时鼓起勇气找赤井秀一帮忙,更是没空管他。
堂堂大侦探,居然沦落到猫嫌狗不待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