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实验员瞬间慌了神,拼命晃动手臂想要甩开春野渺的手。
奈何春野渺力气出奇的大,根本不是他那样晃几下子就能甩开的。
抓他的理由很简单,他带了手表,不过不在春野渺抓住的这只手上。
实验员见自己挣脱不开,用另一只手来帮忙,想把春野渺死死钳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扣下来。
在他的手落下来的前一秒,春野渺瞅准时机立刻把手转遇到这只带着手表的手腕上。
“这女人发什么疯!”
另一人也过来帮忙,这下子春野渺只好顺势把手松开。
拉扯间她只看到了时针,不过不要紧。
下午两点开始手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
“头好疼……”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先生过来!”
看着她的人少了一个,正好方便她动手。
这里的人工作很严谨,她之前原本打算藏一个针头之类的东西,但他们每次做完实验都会把东西清点清楚,她只好改变主意。
好在Gle他们做审讯的时候她藏下来一根钢钉。
“啊!”
忙着做记录的实验员没有远离病床,春野渺把钢钉吐出来,直接扎进他的手背。
“不许叫!”
趁对方踉跄之际,春野渺单手发力攀上对方后背,又拔出钢钉抵在他颈侧的大动脉上。
“要想活命,就听我的安排。”
沾着血的钢钉已经划破对方颈侧的一点皮肉,一滴血渗出来。
只有一只手其实并不方便,春野渺只能上嘴把对方的工牌叼下来。
“现在出门,然后带我去隔壁。”
钉尖又深了些,“理由随便你编,别想着耍花招,把我卖了你还是会死。”
实验员只好把自己受伤的手遮起来,背着春野渺推开门。
守卫有些疑惑,“刚刚那个家伙不是去找Brandy先生了吗?”
实验员眼前一亮,正想张嘴说什么,伏在他背后的春野渺把手中的钢钉用力戳了戳。
“那个……我带她去隔壁看看,先生好像准备的有药。”
守卫知道隔壁存有一些他们从长野带来的设备和器材,没有起疑。
进入隔壁房间后,春野渺第一时间把这个钢钉扎入实验员的脖子,自己反身从他背上蹦下去,爬向被他们小心放起来的假肢。
断掉的神经重连是痛苦的,但是春野渺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待自己适应这份疼痛,她从地上爬起来,用力跺脚,直到痛感逐渐麻木。
在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门外的安保人员听到室内的动静,后知后觉开始砸门——这些房间必须由实验员的工牌才能从外部打开。
春野渺简单活动了下身体,贴在墙后从内按下把手。
房间里没有开灯,守卫从外看来里面黑漆漆一片,正准备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进去看看情况,一滩鲜血就从门边的位置流出来。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早已在门口蓄势待发的春野渺鬼魅似的扑出来,迅速夺下前一人手中的枪,放倒二人之后第一时间点射破坏掉周围的几个监控。
她现在要去找Brandy的录像带,那是扳倒组织最好不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