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在哄哄你
金发人的胸口处被修长白皙的手从前方骤然穿透到背后,溢出的温热血液从手腕处黏稠的流向了指尖,几道断断续续的艰难呼吸声彰显了此人的虚弱。
那双金绿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但还是艰难的擡头咬牙切齿道:“你……”
“一定是病的不轻。”
语气模糊又虚弱。
微笑的阿哈听后面色不变,一只手直直的将人残忍而癫狂的钉死在树上,淡红色的眸子冷漠的注视着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意识的人,骇人的嘴角咧的更大了。
“我才没有病!你不要骂阿哈!”
声音尖锐又歇斯底里,像是夜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凄厉的嚎声。
而在这暗沉的天色中,祂的身影仿若女鬼般歪斜的站在原地在原地,红色绸缎从鬓边随着重力凌乱的垂落下来,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眸子意味不明的扫向周围。
影子从脚边被拉的极长,原本修长挺拔的身躯都隐隐映照的变形起来,指节明晰的手影在破布一般的人身后投出。
此时的场景,倒像是怪物般恐怖起来。
祂毫不在意从手中溅出的脏污,反而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阿哈的手中骤然从其中抽出,手腕微微一抖,眨眼间就转而提着人的后脖颈轻松的拎了起来。
而殷红的血液浸透了原本干净的布料,从而顺着淡金色的衣襟往下不断的滴答,落在草叶上时发出清脆的水珠击打声。
虽然祂知道手里的人尚且还留了一口气,但仍旧像拎着死人一样随意的丢进了草丛,一路上洒出令人窒息的大片血液。
现场残忍,宛若地狱。
祂嘴角的弧度因此下降了不少,随后微微侧首沉默的看向远处,出口的声音赫然比刚才平静了不少:“真没乐子……感觉刚才的模样跟精神病没什么区别了。”
“真没乐子。”
“……”
他在昏迷前除了还有闲情雅致感觉被捅个对穿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后,再就是阿哈想要杀了自己这件事感到震惊又无力,然后混沌的思维就这么骤然被冲散了。
等等。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个小人马不会真的感到伤心欲绝然后呜呜哭出来吧……他一想到那个令人惊世骇俗的小场面,不免很奇怪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比如:
那双幽蓝色眸子蓄满泪水,其中闪着可怜又无助的晶莹光辉。往常巡猎面对什么都即使镇静的心态在这样的事情下变得不复存在,可怜的仿佛成了寡妇般的表情悲伤而又痛苦。
出口的声音哽咽又颤抖。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景象,我为什么老是受这样的委屈!我的老婆没有了……”
“呜呜呜呜呜呜——”
岚柔弱的抹着泪水,整个人痛诉着阿哈残忍的暴行与命途的不公。
“我滴亲爱滴老婆啊,大大的花姑娘在青春正好的时候就香消玉殒了唉~我怎么这么年轻就守了……”
话音未落,一股紊乱电流声骤然响起,夸张又难以让人直视的语气随之发生了变化,取之而代的是低沉冷漠的声音覆盖了它,伴随着一股从心中油然而生的沉寂空洞。
什么打断施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