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亲自处理
面前的场景不存在于他的回忆,掩盖的沉重帷幕被缓缓揭开,恍惚间感受到浅淡心痛,宛若潮水般沉默的压来,无声寂静,却挤兑心脏,窒息感明显。
视线移动,伤口被直接修复。
此后纠缠不清也仅仅是平淡至极,冷漠的心脏静静的看着没有记忆的自己,或是亲自将其送进地衡司,或者是恶语相向的之时,与岚同感的心情仅仅是有几分细微的波澜。
直到。
“在你眼里究竟有几分虚实——”
这句话如锤般敲击着人,指尖微抖,五指用力攥紧,尖锐指尖已然扎穿掌心,留下几许黏腻湿润感,岚沉默了一瞬,整个人瞬间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血。
“……”
话语哽塞在喉间。
布料飞扬,金色神明骤然转身,披散的金色绸缎晃动,光芒流转,不甚明显的怒意与悲戚琐碎的蔓延上心头,最后欲要离开时侧眸瞥了眼过去的自己。
……
岚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而是回归心神,去侧首看向沉默不语的爱人。
颤抖的瞳孔盈满了自己的身影,或许是因为在被读取记忆,思维不免变得混沌起来,眸子难以清晰的聚焦,随后黯然失色的瞥到了一边。
“我……”
“对不起。”
祂忽然沉默了,俯首埋入对方侧颈,吐息炙热,毛绒触感贴于侧脸,微哑嗓音响起,带着将歇未歇的颤音与一丝难耐沉闷,艰难的敲击着混沌的思维:“……当时那一箭,我以为你能够躲开的。”
岚不住的重复着。
“对不起。”
金色神明偏眸看向人,困惑的看着岚,金色绸缎凌乱,胡乱的披在了颈间,一直延伸到了腰际,只得擡手简单的理了理,模糊的意识算是勉强分辨出了现在的动作。将人推搡开。
“什么?”
药师捂脸看着人,意识被读取记忆这个行为搅的一团糟,一时连话语都不太能听懂了,于是试图看清的场景,但模糊色块努力的收缩,面前的景象仅仅清晰片刻,随后变得更加模糊了。
一定是眼睛不够努力。
祂轻咳一声,困惑涌上了心头。
不过还是要问问的。
于是祂换了种方式看向岚,那样的表情无端的让其难耐起来,药师不想让人露出这副模样,只能擡手无奈的抚平其眉眼,力道轻柔,侧首将波澜吻平,却陡然被其攥住手腕。
力道适中,并不是很重。
“嗯?”
“不行吗?”
“那我以后不碰了。”祂迟钝的抽回了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撇过头去,绸缎遮盖住精致面容,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像是钩子般翘起,无声牵着岚的心脏,还没等岚否定的时候却又听到了脱力的声音再次喃喃道。
“你说,你选那么多令使干什么。”
祂难受轻轻抽气着,但语气中带着一抹淡淡的温润的笑意,像是春日中的初生花苞,悠然随风摇晃着:“嘶……命途被这么一融,你那群令使谁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让我想想,等着次结束后你究竟要怎么办。”
毕竟祂被仙舟绑架。
虽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唉。
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这件事如果让那群人知道了,仙舟肯定会闹起来。甚至于第二天帝弓司命可能会变成妖弓祸祖,直接跟自己做了祸祖同行。
笑着摘下墨镜.jpg
那么!
就让祂来欢迎新成员的到来吧!
“……”
岚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眸色迥异的闪动,或许是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