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宜突然侧了侧头,脸颊贴在她的胸前,似乎在认真聆听:“姐姐,你的心跳好快。”
郑杳不再犹豫,伸手将她推开,板起脸道:“我喜欢谁,和谁交朋友都是我的个人自由,你无权干涉。”
说得格外无情。
沈白宜脑袋耷拉下来,她握紧拳头,正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时,脑袋突然被敲了敲。
“趴着。”郑杳语气不耐烦。
沈白宜怔愣:“嗯?”
见她呆呆的模样,郑杳擡了擡下巴,冷漠道:“不是说屁月殳疼?”
闻言,沈白宜眸光一动,她抿了抿嘴,又有些委屈:“姐姐不是不信我吗?”
郑杳面无表情:“三——”
沈白宜立马在床上趴好,不给郑杳往下说数字的机会。
见她老实下来,郑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静如水地去拉沈白宜的裤子。
反正被看光的不是她,吃亏的也不是她,她怕什么?怂什么?直接把裤子扒了就完事。
裤子扯下,原本郑杳还以为沈白宜是在故意装可怜,完全没想到沈白宜的屁月殳还真被磨红了。
瞧着不算太严重,两边都磨红了,有些地方还破了一些皮。
看着都疼。
郑杳眉头皱起来,这回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赶紧打开药膏往指腹上一抹,又伸手过去小心帮她擦着药。
药膏冰凉,沈白宜下意识缩了缩。
下一瞬,腰突然被箍住。
“别躲。”
沈白宜的脑袋瞬间炸开一朵朵烟花,她咬住唇,忍着欢喜,静静感受着姐姐的手指在她身后的所有动作。
箍在她腰间的手没有挪开,冰凉的药膏慢慢在她身后抹匀,酥麻感顺着尾椎骨不断往四处弥散,唇都被咬烂,这才没叫口申口今溢出。
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沈白宜脸上滚烫得厉害,她忍不住拧了拧身子,发出求饶似的一声叹:“姐姐……”
她后悔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为了能在姐姐面前多点分量而叫姐姐帮她擦药。否则也不至于弄得她泛春水,又没办法缓解。
顺势而为的苦肉计倒是让自己吃了苦头。
“疼?”郑杳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见她叫得可怜,便收了手。
药已经抹好,但这会儿不好再把裤子穿回去,那么大一片区域通通暴露在外,郑杳看得脸蛋通红,沈白宜也羞得没敢擡头。
“没有。”
沈白宜的脸全埋在被子上,声音闷闷的。
见状,郑杳拉了拉她:“把脸拿出来,这个被子比不上家里的干净,把脸往那蹭,不怕到时候烂脸?”
说着,她上手捏住沈白宜的下巴,让她别整张脸闷在被子里。
沈白宜顺势拉裤子,试图在自己更狼狈之前遮掩一二。
但手腕很快被攥住。
“你干什么?”郑杳皱眉。
“姐姐,我想穿条裤子。”沈白宜脸上滚烫。
“刚擦的药膏,穿什么裤子?”郑杳目不斜视,只盯着沈白宜的脸瞧,“老老实实趴着,我已经锁好了门,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她当然能看出沈白宜脸上的羞赧和不自在,但她也该给沈白宜一个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冒犯自己。
不过沈白宜来到草原以后似乎诸事不顺,又是生病又是受伤,脸上和膝盖上的伤都还没好,后边又受了伤。
蓦地,郑杳反应过来,沈白宜这个趴着的姿势,大概会压得胸疼吧?
昨晚,沈白宜的胸似乎也有擦伤。
但沈白宜什么也没说,她便忍着没问,她自己的胸都还疼着呢。
她至今都没想明白,沈白宜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把自己的胸咬得破了皮,到现在都还疼着。
这是算准了自己会吃哑巴亏?
想到这个可能性,郑杳气闷。
蒙古包的隔音效果几乎为零,外面篝火晚会的动静传了进来。
沈白宜动了动,眼睛都亮了起来:“姐姐,是你期待的篝火晚会。”
“动什么?”郑杳毫不留情地把人摁下去,“就你这又病又受伤的样子,还想参加篝火晚会?”
她板起脸:“想都别想。”
跟个小花瓶似的,一碰就碎,她实在不敢再带着人往外跑了。
“姐姐,难得出来一趟。”沈白宜直勾勾地盯着,又说得可怜巴巴,“我不想闷在这里,就一起玩嘛。”
郑杳:“……”
真受不了沈白宜。
装不了可怜,就开始学着撒娇了?
但是外面那么热闹,别说是沈白宜了,连她自己都被勾得心痒痒,沈白宜心动也很正常。
“姐姐?”
郑杳还在摇摆不定,沈白宜却已经从床上起来,一骨碌把裤子拉了上去,又抱住她晃着:“姐姐带我去吧,求求你了。”
声音绵长,是前所未有的语气。
郑杳头皮发麻:“松开,随你。”
爱咋咋,反正她是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