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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1/2)

第88章

夜晚的风早已在没了热意,轻柔地河岸划过河岸,把苏灿灿推向沈洛言的怀中。

在坐的几位都见过苏灿灿醉酒,她这人爱喝还用不着劝,自己喝着喝着就能将自己灌醉。甜酒味美贪了杯,酒精在她的肠胃中发酵沿着血管向上控制她的大脑。

和沈洛言的部分仅仅说了没头没脑的一句,人止了声,沈洛言看着手机萤幕中的她缓缓闭上眼,手上力道松懈,手机咕咚砸进柔软的草地打了几个滚。

苏灿灿靠着她沈洛言不方便弯腰捡手机,周周在照顾一样醉酒耍赖的悠悠,夏悦好心将手机拾起递了过去,沈洛言接了直接暗灭放进口袋中。

站着睡不舒服苏灿灿的头埋在沈洛言的胸`前切换各种姿势寻找最舒适的位置,转了一圈与沈洛言面对面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脖子,下巴垫着她的肩,把自己挂在她的身上,力道完完全全地施加给她。

饶是再瘦也是个大几十斤的人,外加上不安分,苏灿灿压过来沈洛言一下子没受住,一只脚向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子。

“灿灿和悠悠都醉了,你们就先带她们回去吧,这里我们来收拾。”

程乐溦见场面愈加混乱,悠悠已经在满场狂奔,再不送回去睡觉怕是要闹出笑话。

周周在追悠悠,苏灿灿算乖的,喝了酒最多小幅度的闹一闹,多数时候都在睡觉。沈洛言略带歉意地向两个姐姐点头。

“麻烦你们了,大的烧烤炉什么的放在这就行,明天我的工作人员会来收走。”

夏悦挽着程乐溦笑得恬静:“你放心,交给我们。”

那头周周已经将悠悠抓住,哄着骗着让她伏上自己的背将她稳稳背了起来,走过来听到姐姐们的安排,再三道了谢背着悠悠先离开。

苏灿灿趴在沈洛言的身上睡得正香,只是竖挂在沈洛言身上导致她无法挪步。

两人贴得近,沈洛言无从下手,擡起的手选择了好一阵位置才轻轻落在她的肩头。

“醒醒,我们回家。”

动作太过轻柔,于沉睡的苏灿灿而言不过是一片叶落在身上,睁着眼都不一定能感受到。

苏灿灿不给回应,沈洛言咬咬牙加重了些力道。在她怀里苏灿灿蠕动两下,原本对着外的脸转而对着她的脸颊,呼出的热气一点不拉地都喷在她的耳畔,淡淡的酒气,闻着有些甜。

她好像也醉了,醉倒在她的气息里。

一两次叫醒不成怕弄疼了她沈洛言不敢再加大动作,她贴着自己这么近也使她感到无所适从,分神时手掌顺着她的背下滑,无意间落到她的腰线。

意识到自己在趁人之危,沈洛言咬着唇连忙收手,或许是不小心蹭到苏灿灿的肌肤,挠到她的痒痒肉,她猛地一激灵,唔了一声,额头直直撞在沈洛言的下巴。

人醒了是好事,为自己“流.氓”行为买单的沈洛言可能就没那么幸运。

苏灿灿顶过来时她还没来得及将唇瓣松开,一个侧上得到力袭来,上下牙齿磕撞收紧,铁锈味弥散在齿间。

不疼,但是很狼狈。

沈洛言咽了口口水压下血腥味儿,苏灿灿不知道自己误伤了人,双眼半睁,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你怎么还不睡?”

沈洛言好气又好笑,她偏头很容易发生意外,故脖子向后倾了倾耐着性子软下声哄她:“我们还没有到家,还不能睡觉。”

“我们到了啊,怎么没到啊?”

“还没有,你看,我们还在外面。”

苏灿灿不信,眯缝着眼睛四处张望,模糊的是视线里好像是看到亮亮闪闪的灯带,她隐隐约约还能想起她们晚餐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进行,恍然大悟般开口。

“是真的唉。”

喝了酒,她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拖得很长,像极了在撒娇卖乖。

沈洛言心中愈发柔软嗯着回答她。

待苏灿灿确认好才又继续:“那我们回家好嘛?”

和小孩子说话要拿出小孩子的语气,乖宝宝苏灿灿听了连连点头。

“回家、回家睡觉。”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去。”

“怎么没办法呢?”

和她讲道理行不通,她现在就如学龄前儿童,你说她应但是给不了一点真实的反应。沈洛言暗暗叹气,耐心是她唯一的方法。

“为什么回不去?”

“就这样走回去不行吗?”

苏灿灿连连发问,沈洛言没了办法,心一横双手向下捞了一把,一手抓起一条腿以这种相拥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悬空,苏灿灿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收合将自己与沈洛言死死贴紧。

苏灿灿捏着嗓子:“慢一点,怕!”

沈洛言笑:“你抱紧一点。”

能坚持说这么多已然是苏灿灿的极限,剧烈的起伏后经历过心跳加速,酒精在血液里流动的速度随之加快,她不再能维持难得的清醒,思维再度混沌。嘴巴发懒不想开口,只用动作回应自己听到了。

沈洛言清晰地感知两人有多么嵌合,以至于胸腔内除了自己的心跳还能明显的听到另一段频率不同的声音,她放缓呼吸,集中精神,擡起落下的每一步都无比扎实。

小院离烧烤的溪岸不过几百米,她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

好不容易到门口,想起一屋子的红点,她蹙蹙眉,侧着身子在黑暗之中躲过这些监视把苏灿灿送进房间。

沈洛言夜间的视力还算好,看清了床所在的位置目标明确地迈步靠近。

怀里的猫猫公主抓的很紧,怕猛得放下她会磕碰到,她先弯下膝半跪在床边让她的屁股先沾上柔软的床垫再慢慢把她放倒、一点点离开她温暖的怀抱。

令人迷恋的温存,她不得不放手。

遮盖房间内几处摄像头,点亮床头的夜灯,她站在房间内满身大汗。

猫猫公主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入睡姿势,她一只手举着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搭在小腹部,呼吸平稳地进入深度睡眠。

沈洛言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儿,心里杂乱的

夜很宁静同样漫长。

苏灿灿想着和朋友聚会没有化妆,这大大减轻了沈洛言的工作量。沈洛言用清水浸湿棉柔巾拧干,仔仔细细擦过苏灿灿的脸,给她细细涂上水、面霜、眼霜。

做这些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等她离开去洗漱间去洗澡时突然轻笑出声,以后失了业,还能有份美容师的工作保底。

从洗漱间出来,沈洛言照惯例查收了邮件,手头的证据已经搜集到八九分,只等一个机会她就能将敌人一举击破。

念及此,她的眸中闪过冷光,阴戾中带着锐气。

这些凸起的尖角又在苏灿灿嘟囔着要喝水的瞬间全部被磨圆,她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坐起端着冲泡好已经放凉的蜂蜜水小口小口喂她喝下。

侥幸房间内的摄影机都被她盖好,不然发出去她自己都能猜到报导的标题。

......

喝了酒苏灿灿的夜晚注定不会太安生,上半夜睡得还算平稳,一到后半夜她猝不及防地在床上乱扭哼哼唧唧喊热。

沈洛言惊醒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明明是正常体温,但她还是极不安分地将双手双脚伸出被子,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很快变得冰凉,这样下去感冒是迟早的事。

不想她醒来嗡着嗓子头痛,沈洛言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被束缚苏灿灿马上挣脱。

捂上、掀开,乐此不疲。

苏灿灿不配合,沈洛言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等她自己倦了熟睡了停止动作才松了口气倒下。

显然,她太过轻敌,这只是开始,苏灿灿有招儿折磨得她不安宁。

盖上被子双双入睡不多时,苏灿灿因为体内的燥火难耐在床上来回翻滚。酒精对她的胃部有一定的灼烧,她恨不得把胃翻出来洗干净在塞回去。

可她只是一个喝多了的酒鬼,表达不了自己的想法更没有办法做这么做。

她好难受,胃里火辣辣的,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追着她撕咬,蹭不掉,无路可退,只能通过扭来扭曲来舒缓这些身体上的不适。

沈洛言睡得浅,身边人一动几乎是下一秒就睁眼去查看。

看她难受,她快速做出判断,从医药箱里拿出上次酗酒医生给她开的保护胃黏膜和止痛的药,用水送了下去。

药效没那么快见效,她搓热了手帮她揉肚子,感受到对方是在帮自己照顾自己,苏灿灿的动作竟也停止,窝靠着从她的身上摄取能量。

沈洛言把枕头立起来靠坐,手不停地在苏灿灿胃部打转。

凝着苏灿灿的脸,她知道她是真的难受,眉头纠拧在一起,小嘴巴死死抿着,浓密的睫毛在痛感来临时微微发颤,活脱脱一个小瓷娃娃。

沈洛言透过苏灿灿的脸突然想到了那段混沌的日子。

被苏灿灿误会自己个Viky茍合后,她听到了最令她伤心的话,言语有时是蜜糖而有时确是尖刀,一字一句扎在她的心头叫她痛苦不堪。

她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喝酒,她听奶奶说过太多喝了酒发疯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其他人,无一例外都是她素未谋面的母亲。

奶奶说她的妈妈根本不爱她,怀着孕时只考虑自己,她的到来不完全是因为爱,恰逢她事业低谷整日郁郁寡欢,总是背着她们偷偷喝酒,被发现过几次她只猩红着眼说自己不会停止,如果再逼迫她就直接把孩子打掉。

看吧,她确实不讨喜,年幼的她一度这样认为,但是奶奶却说她是天下最好的宝。

沈洛言愿意做奶奶的宝,所以她从不沾烟酒,进入娱乐圈也是她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

可是,当心爱的人误解她、排斥她甚是于厌恶她,她的心千疮百孔时,她又觉得自己时那个不受人喜爱的多余的存在。

她猜母亲迷恋酒精或许酒精对她来说是一种镇定剂,她如今如此痛苦是不是也可以试试看。

她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

从黄的喝到红的再到白的,满肚子汤汤水水,精神比之前还要清醒。

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哪有什么止痛药镇定剂,清醒之中她的胃一下一下抽搐,最后才是眼前一片白。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会喝酒的人,但她知道真靠酒精是无法逃离现实,她是,当年的母亲也是,她差点喝穿了胃,母亲也选择了离开。

她感受过疼痛,之后对于酒精避之不及。

苏灿灿是因为开心而喝酒,所以她不劝,因为特殊的感情她愿意时时刻刻照顾她。

或许是药物起来作用也可能是温柔的抚触让苏灿灿没有那么难受,她睡了过去,平平静静,没再嘤咛。

天边擦起鱼肚白,沈洛言没有一点睡意,她就这样靠着一直看着苏灿灿,把记忆里的小事一桩桩一件件拉出来细细回味。

苏灿灿顶着爆炸头从睡梦中醒来时。

她的身体似乎在岁月中得到提升,难得的在酒后第二天没有感受到剧烈的不适,只有嘴巴里的酒味提醒她昨晚是喝了酒。

不对,一股气胃部翻滚上来,打出嗝,嘴巴是苦的。

她茫然地看向身边,被眼前一幕惊得失语。沈洛言背靠床头,只有下半身在被子里上身只穿了薄衣暴露在空气中,眼睛合着更像是晕倒。

她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

起伏地胸脯提示她沈洛言还活着,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

被触碰的沈洛言猛地睁开眼,见到苏灿灿醒来沈洛言的心彻底放下,苏灿灿见沈洛言能睁眼同样是舒了口气。

她问:“不舒服嘛,怎么坐着睡?”

沈洛言摇头,鼻子被塞住,嗓音更像被砂纸打磨过粗粝嘶哑:“没。”

她不会说自己照顾了她一晚,卖惨讨好不是她的做派。

“哎呦,是昨晚吃饭时受凉了还是睡觉时受凉了,你感冒了呀。”苏灿灿急着掀开被子往房间外走,“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苏灿灿心里头很抱歉,沈洛言从医院出来还没几天,柔柔弱弱的一个人身子都不晓得有没有好全乎,就被她拉着去烧烤吹了一夜风,这会儿明显是感冒了,她是罪魁祸首,她惭愧。

“我自己来。”

刚走到床头,沈洛言支着身子要起来被苏灿灿三两步跑到边上按了回去。

只考虑了吹风,苏灿灿更清楚自己喝了酒是什么德行,嘴巴里没有浓浓的酒味身体更没有宿醉的不适,不用猜都得益于沈洛言的照顾,她才不忘恩负义:“你躺着,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沈洛言摇头。

苏灿灿继续往外:“那不就成了,你在这等我,马上回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从门缝往外望,沈洛言看见苏灿灿扯着自己杂乱的头发,在床上滚了太多圈,长发的尾部有几缕打了结,她硬顺下去,痛得跳脚直嘶。

像极了炸毛的猫,沈洛言着手指抵在嘴边,笑时闷出一串咳。

苏灿灿挪步到书房从抽屉里翻了出了医药箱,她的医学常识判断沈洛言是风寒引起的感冒,找到了风寒喝的冲剂,到厨房用热水冲好送过去把杯子塞进沈洛言手中。

看沈洛言不动,她急切:“快喝呀,喝了病才能好。”

沈洛言迟疑地把杯子举起贴在唇边,热气熏得她睁不开眼,不忍心看苏灿灿失望,她将杯子倾斜,滚烫的液体触及唇瓣伤处,痛感加倍。

想像到热水灼烧食道的痛苦,她为了身体还是把水杯放下。

苏灿灿更急:“啧,你这个人不能这样啊,病留在身体里没有好处的,你不是接了新剧嘛,生着病去拍摄哪有状态?”

沈洛言从头至尾都没有打断苏灿灿的话,她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很享受被她管教和约束。

待苏灿灿念叨完,偷偷把握过水杯的手贴到她的皮肤上,远高于体温的温度按压在那处,苏灿灿一哽,留下一句凉些再喝自己躲进洗漱间洗漱。

温水把疲倦全都蒸发,水珠浇在身上,沿着曲线弧度落到纯白地砖溅起一朵朵水花。苏灿灿洗了个痛快,进来的急没带睡衣,她只好围着浴巾。

从淋浴间出来后刷了两遍牙,护肤时指腹触碰面颊发现没有紧绷感还觉得自己最近的状态好,完全没往沈洛言身上想。

打理好身上的一切,她按下门把手直接将洗漱间的门拉开,当视线在房间中搜寻沈洛言身影时对上幽黑深邃的镜头,她感觉到胸口一凉,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糟糕,差点在节目里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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