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那些身手都不错(比上次好),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诶不过,我哥呢你没跟他一起吗?”
“他不就是放你围我吗,他来干嘛。”
“行吧,那看看实力?”她轻笑,向身后的人看去。
姜尧尧笑得人肠子痒痒,还未等保镖冲上来,路榎实在忍不住了,拽着她的手臂将人拖到墙上。姜尧尧没反应过来,保镖们也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个眨眼,喉咙已被紧紧扼住。
姜尧尧瞳孔地震,收着双下巴看向她手掌上随时爆发的青筋。
路榎不想装了,侧附在她耳边,声色阴沉,“怎么,愿赌不服输是吗,上次不是你主动找我的吗?”
“明明是你耍诈啊——”
“我耍诈?对,但你输了就是输了,规矩就是规矩,玩不起别玩,混不了别混。”
“玩不起的是你,不然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姜尧尧缓过劲来,挑衅道,“是你,偏要跟我争,你自找的路榎。”
“本来是懒得来了的,但是鉴于你的前科,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路榎握着她手臂的掌指突然用了力,望着她吃痛不带半分心软,“想要把我怎么样就随你怎么想好了,但是我警告你,伏洋你想也不要想。我没跟你开玩笑姜尧尧,你想作可以尽管把我当个二百五,但你最好想明白,我凭什么敢一个人来。”
“凭啥呢?有时候真的弄不懂你,嘴上清高,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恶心,以前是,现在也是。诶你不是说我害了谁谁吗,你知道然后你既不救又不报警抓我,你是大好人你自命不凡,我是坏,但是起码论起虚伪,我是一点也比不上你的脚趾呢。”
“随你。”
“比我还能装,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提伏洋。”
诶,那可真不敢当。
“至少,伏洋在我这是一个人,而你,只会把所有个体分成两类,可利用物和有害物,伏洋对你来说是前者,你只不过是想炫耀,想将他当做附庸品,好向外人展露你那无人可敌的魅力,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喜欢,就为一个男的,你像鼻涕虫一样缠着,不嫌恶心吗姜尧尧……”
“你闭嘴!你也少装!你高中明明喜欢又从来不敢承认,还假好心救我,现在又待在他身边,不就是想恶心我?”
路榎沉默了几秒,这下彻底勒红了她的胳膊,“对,我是做错了,我早就后悔了,救你干嘛?”
“路榎,你别发疯。”
显然,姜尧尧从某种程度还是很了解路榎的,她不带怂,一半是性格使然,一半是因为她知道路榎没杀过人。
大不了就是多痛一会儿。
“你要是逼我,你试试看姜家保不保的住你。”
姜尧尧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尤其是路榎,她突然挑起唇角问她,“……你杀过人吗?”
?
见她迟疑,姜尧尧便大喊道:
“救老子啊,看什么看,这能杀死人吗,她又没带枪!”
哦哦。
那群人只刚刚跑了两步,将两人远远包围起来就又被制止了。
“别动!”
路榎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她从某个兜里掏出来一把折叠刀,“咔咔”一声在姜尧尧眼前展开,刀片足足有八厘米长,又尖又晃人眼睛。
“你要听实话吗?”路榎用刀剑抵住她下巴,打量她的目光比姜宦见过的还要邪气几分,“我杀过的人,可不比你少。”
姜尧尧:“别吓唬人了路榎。”
“要不你试试?”说罢便将刀尖按了下去,冰凉的钢铁紧紧贴住颈动脉,银色的光在她的肌肤上慢慢的、慢慢的陷了进去……
姜尧尧:“啊啊!路榎你疯了!”
保镖皱眉,相互对望,一边是一句话取他们一条狗命的世家小姐,一边是邪门得不得了的反差少女,进退不得,汗牛浃背。
路榎见她皱眉尖叫红了眼的样子实在有趣,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做的所有好事,我都有证据。”
“你想干什么?”
“所以我说了,你别再逼我。”
路榎说完,便准备撤退了。
“在你心里我还是这么守信的人呢?还特意跑来告诉我?”姜尧尧看了眼不知何时架在袭击脖子上的刀,神色悄然变了。
“你有准备,难道我没有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