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村里可出名了，都是我爸妈传颂的，现在我回去大家都夸我，说我学习又好，还能赚钱供自己上学，活脱脱是那个别人眼中的孩子。”

陈换换一顿输出。

尘黛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不用安慰我，我没事，我唯一强的就是自我调节能力，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你肯定是。”

“我本来不想跟别人说，别人听了，也不过是更加瞧不起我。但我今天就是闷得慌，我以为终于考完研，宿舍的人会一起聚聚，结果她们全去与男朋友聚了。”

“……”

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龄，异性的吸引力完全招架不住。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觉的最孤独吗？”

尘黛看着她。

“不是我爸妈重男轻女，我被忽视的时候，因为我很清晰的知道错的是他们，是你们都不在宿舍，只有我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你们都有人爱，只有我没有。我不是怀疑，我是确定，没有人会喜欢我”

“我喜欢。”尘黛道。

“你如果是个男的，肯定到处留情。”

尘黛笑，而后两个人像傻瓜一样笑，又赶紧闭住嘴，怕吸进更多雾霾。

“考老师需要辅导班吗？我给你钱，我不要利息，只还本金就行。”尘黛道。

“不需要，我能背。”

“啧，你不笨啊。”

进了自助餐厅，陈换换起底拿了一盘小蛋糕。

“啧，你跑自助来吃蛋糕啊。”尘黛道。

“吃点儿甜。”

两个人各要了一份小火锅，吃到最后，陈换换往汤里下了一包方便面。

“你还能吃得下去？”尘黛问。

“平时一包方便面就是一顿饭，现在它就在眼前晃，你不拿，觉得亏了……”

两个人咯咯笑。

饭后，两个人去剪了新的头发，逛街了买新的衣服。晚上，尘黛留在了宿舍，其她舍友们都没有回来。

陈换换很快入睡，为明天新的征程做准备。她确实是一条好汉。

李明澈和尘黛回湜渊。为姜娜的蛋糕店做新年宣传。姜娜做的风生水起，将过去学习的劲头转头丢进奶油和淀粉里，刻苦精进，不放过任何一个主题。

客车经过职院和一中，金阁和银阁早已落成，修了上山的石头阶梯，但在任何季节，落落寡欢的无人无烟火，尤其是配上冬天的景色，是真清净。

但一整片砖红的职院，怎么看都有点像为某个太子准备结婚的神殿。

“你们学校好像大殿，朝着两座庙一步一跪拜。”尘黛道。

“一中在职院脚下，是臣服的平民世界。”

“哼～”

“可是我们神呢，最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