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校长心神一凛,“什么调查组”
小平头冷笑一声,“妈的别老装蒜了。”
宁校长问:“谁告诉你这些”
小平头冷笑道:“老子也不怕告诉你,那个女人漂亮的很,比我婆娘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妈的也日不到,问了有球用”
宁校长心里想,果然是车文韵这个婊子,嘴上说:“你的工作嘛。。。。。。啊,我会想办法的。我老实和你说,那个女人和我有私仇,不要被人当枪使了。”
小平头哈哈大笑了两声,“老子倒想当她的枪,她不让老子进去。废话少说,工作的事,我等消息。钱嘛,今天老子就差点喝酒的钱,快拿出来吧。”
宁校长心思急转,四处看了看,见天色已黑,四处无人,便掏出钱包,把里面一百多块钱的现钞全部拿出来,递过去。
小平头拿过来,借着路灯的光数了数,呸的吐出一口痰来,“你妈的是打发叫花子”
宁校长把钱包翻开,让他看了看,“我全部的钱都给你了。”
小平头冷笑道:“你不是今天来这里拿偷情的东西吗快上去拿了,我等着你,一起去你家取钱。”
宁校长脸色又是一变,这一定是车文韵那个婊子教唆他来的,心思急转,要不要上楼去打个电话忽然想到一件事,说:“行,我先上去取点东西。”
小平头说:“别放老子鸽子哦,我等你十五分钟。如果你敢打电话叫条子来,老子出了看守所,直接就去教育局门口喊冤。”
宁校长也不理他,匆匆上了楼。
乍一看,这处单元楼只有一个大门出口,连一些住户都这样以为。但宁校长长期在这里幽会,地形打听的清楚,知道侧面供电房后面有一个小门,平时并没有锁,只是知道的人极少而已。
宁校长心里快速的盘算着,这个无赖大概还得拜托公安局的关系出面吓唬吓唬,但今天自己不宜和他多纠缠,于是进屋打了个电话给分局的一个熟人,嘱咐了两句,自己却匆匆在房间里看了一遍,有没有遗留下什么证据,收拾了两样东西,下了楼,拐到侧面的小门,轻轻一推,还是开着的。
宁校长松了口气,出了门,是一条小路,往前弯弯曲曲走七八十米,可以拐到刚才大门外那条路的下面一个出口。宁校长很久没有运动过了,他有些气喘吁吁的往前赶,刚刚拐过一个角落,忽然后颈被击打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倒下的宁校长身边。这里是个死角,不仅左右看不到,矗立的墙还挡住了上面的视线。他摇了摇头,忽然抬起脚大力踹在他下身要害处,又伸出脚去,对准了那里,使劲的压下去,碾了碾。
那人四处看了看,像只猫一样无声的走到和大路相接的地方,略微探头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他镇定的拐上大路,走了几分钟,便到了外面的马路,很快的就融入了到夜色中。
那人随便跳上一辆公车,走到最后一排空旷的地方坐下了。车启动了,在街灯中缓缓前行,他轻吁一口气,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说:“我真是很仁慈的一个人呀,先弄昏了你,可以让你少多少的痛苦。”
多谢支持
第三卷过去时现在时224伤逝
自从心脏病急性发作了一次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倪裳外婆的身体机能急剧衰退下去。在老家住了不过两个月,就又被接回了中州,住在倪裳家里,从此频繁的进出医院。
这一天倪裳下了晚自修回到家,时间已经很晚了。刚放下书包,白冰燕从房间里走出来,神情很沉重,眼圈好像有些红,她对女儿说:“小裳,跟我去趟医院,外婆想见见你。”
倪裳乖巧的放下书包,挽过母亲的手,问:“今天外婆好些了吗”
白冰燕神色黯了黯,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倪裳心里紧了紧,挽着母亲的手轻轻的挽过她的腰,把头在她的肩上靠了靠,做出一个安慰的姿态。
到了医院,外婆的精神却是比这些天好多了。这两个星期,她基本上连话也讲不连贯。
外婆对白冰燕说:“去帮我看看有什么吃的卖没有要辣一点的,现在这些东西吃的完全没有味道。”看见女儿犹豫的样子,她催道:“去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小裳说一说。”
白冰燕出了门,外婆拍了拍床,示意倪裳坐的近一些。
倪裳说:“外婆,你今天精神好不少了呢。”
外婆说:“你听说过一个词叫回光返照吧。”
倪裳急道:“你说什么呀”
外婆微笑道:“这个时候,我还会忌讳这个。小裳,人到了最后的时候,是能感觉到的,那个时候到了。所以,我才让你妈把你叫来,想最后和你说说话。”
倪裳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婆慈爱的摸了摸她的脸,说:“有时候,你在心里一定也怨恨外婆吧,经常冷言嘲讽你爸,是个势力的老太婆。”
倪裳说:“外婆你说什么呀”
外婆轻轻的叹口气,说:“我也活了快七十年了。说来惭愧,也要到了最后的日子,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才能想通一些事情。有些东西,争来争去,比来比去,到了头,不过都是假的。”
她使劲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