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僵住，又瞬间了然。

沈乐依的性子若是软弱无能，又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的。

这无非是对方的报复罢了。

“她的手没办法做手术了，所以她在惩罚我。”比尔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气，“现在我的名声臭成这样，只怕也没人敢来让我做心理医生了。”

眦睚必报，比尔对沈乐依的印象又多了这么一个。

与此同时。

沈乐依也看了看自己的邮箱，只是她专门为Rita医生开设的。

有所求的人都会联系这个邮箱。

司墨渊在一旁看着，见她挑挑选选的，也觉得有意思极了：“你救人的标准是什么？”

“好人、难以医治的病、对我没有好奇心。”

沈乐依说出了几个条件，顿了顿补充道：“当然，都是靠眼缘。”

与其说是救人的条件，不如说是不救人的条件。

就像是坏人之类的，是想都不用想的。

“啧。”司墨渊转头看着她，大掌扳住她的下巴，让两人对视：“那当初为什么会不接受我？我不是好人？”

沈乐依无言以对，抿抿唇。

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问问司墨渊自己觉得自己是好人吗？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司墨渊的喉头微动，伏身吻住了她。

沈乐依发出一声闷哼：“唔。”

这一吻也不知道多久才结束，她被放开之后，整个人忍不住喘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