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方予可还想坚持自己，可是手掌却没有力气，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皮跟着颤了颤，抬眸，和男人四目相对。

“寒……”

“对不起。”

方予可：……

这还能说什么？

人家道歉道的这么干脆，自己还能跟一个态度这么好的人计较？

而且，长得还这么帅……

方予可吞咽了一声，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觉得跟他生气都是自己的不对，心跳疯狂加速，指尖轻颤，滚烫火热。

月光穿透窗户投映在两人的身上，寒川言的黑眸蕴杂着几分深沉幽然，静静地看着眼下的女人，随着滚烫的气息氤氲，彼此间的气氛，透着微妙。

方予可觉得他们好久，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了……

难得的安静，

方予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的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忍不住心疼起来，伸出手，拂过男人的眉眼，开口，语气少了不悦，多了心疼——

“傻不傻。”

非要蹚浑水。

方予可忍不住骂道，可是却透着几分娇嗔的味道。

寒川言：“我不来，老婆就没了。”

老婆比较重要。

寒川言一本正经的说。

方予可心里猛地一颤，忽而想到了林晋钰说的事情，虽然自己对这一段记忆没有一点印象，但是不代表……

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方予可的心砰砰的跳，看着眼前这张俊颜，忍不住感叹。

怪不得自己这些年，每一次都会浮现一张看不清的脸，本以为是梦魇，是师父口中的前世姻缘。

可是现在看。

什么前世姻缘，不就是自己和寒川言，其实曾经有过一段……

“咳咳咳……”

“怎么了？”

寒川言一怔，看着突然咳嗽起来的女孩，急忙起身，将身下的方予可扶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看着她微红的小脸，目光多了一丝关切。

“没事……”

方予可好不容易止了咳，飞快的看了寒川言一眼，压低了声音，嘟囔道：“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Erice？”

“不是……”

方予可摇头，鬼使神差道：“想到了孩子……”

孩子？

寒川言敛眸，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路易斯和宝宝的事情，不用担心，他们的母亲，只有你一个。”

方予可：？？？？

他以为自己是担心这个？

方予可眼皮一抽，看着寒川言半晌，然后，忍不住笑了——

“放心，他们的母亲，只有我一个，改变不了。”

自己本来就是他们的母亲。

寒川言：“没错。”

他颔首，看着眼前的女人，语气比以往都认真，“他们的母亲，只有你一个，不可能改变。”

“……”

方予可沉默。

她觉得，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过……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