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知道他家铺子抢手,所以气定神闲的坐着,一点都不顾及宁若渝的感受。
宁若渝叉着腰在铺子里来回转悠,这场地确实大,但是价钱也确实贵。
交了租金后,他们手里头就没多少钱,没多少钱就进不了多少药材,到时候生意一样做不起来。
想到这,宁若渝悄悄瞪了一眼唐老板,心道。
这个黑心肝的!
“你也别这么瞅我,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个合作愉快,你要是觉得愉快,就立马一手交钱,我一手交铺子,你要是觉得不愉快呢,那就哪凉快哪待着去。”
“嘿,我这暴脾气,你还知道你是在做生意啊,说话这么不客气。我还就非你这个铺子不可了!”
听到隔壁的吵闹声,苏少亭是怎么也放心不下,连忙丢下手头的活,赶了过来。
“聊得怎么样了?”苏少亭问。
“不怎么样!”宁若渝生着闷气。
唐老板看了眼来人,认出了苏少亭,他又端起茶杯开始喝水。
“就是你要租我的铺子?”
苏少亭拱了拱手,“没错,唐老板,不瞒你说,方才你与家妻聊的,苏某在隔壁全都听见了,一百两的租金确实太贵,我们租不起,这样吧,唐老板你也别恼,多的是想租你家铺子的人,也不缺我们这一个,我们就先告辞了。”
这话说完,唐老板是一点没有挽留的意思。
看来一百两就是他的极限,再降低价格是不可能的了。
苏少亭拉着宁若渝走到门口。
宁若渝却费劲的挣脱他的手。
“不行,咱们今天必须把这铺子盘下来。”
“可这价钱太贵了,我们根本租不起。”苏少亭无奈道。
“租不起也得租。毕竟我们原先的地段就在这,若是换到其他地方去,就会失去积攒已久的老客,那样的话,我们的风险会大大增加。”
宁若渝的话,不无道理,苏少亭何尝不明白,但是钱啊,钱是个问题。
“至于价钱的事,你别管,我来。”宁若渝拍着胸脯说。
不就是讨价还价的事吗?
她们女人天生会讨价还价。
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宁若渝再次走进铺子。
只见唐老板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喝了口茶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怎么样?一百两行不行,若是行的话,咱们现在就写契约文书。”
“实不相瞒,唐老板,一百两真的不行。”宁若渝说。
“不行?”唐老板不悦的放下茶杯,“不行你还耽误我时间干嘛?走走走,别在这赖着了!”
“唐老板,你先别着急嘛,做生意讲究个以和为贵,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着急赶我走,未免太没人情味。”宁若渝打着哈哈。
唐老板耐着性子道,“行,那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说罢,唐老板再次端起茶杯,准备喝茶。
然而茶还没喝到嘴里,宁若渝就说了。
“早起口苦,脚膝无力,目暗生花,后腰酸痛,不能久视,久坐。”
唐老板被说的云里雾里,一脸不解,“你在说什么?”
宁若渝接着道,“唐老板,这些症状,是我在你身上目测到的,我想你一定被肾虚之症,缠身已久了吧?不如,我帮你看看?”
闻言,这个老东西的脸色霎时间通红。
紧接着他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气得一把摔碎了茶杯,“胡说八道你!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