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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监守自盗(1/2)

八月中,聂祯回家碰见贺毅溯正从车里搬酒下来。

老远就招呼他:“聂爷爷不是爱甜的吗,这果酒拿去给他尝尝?”

又状似忧愁烦恼好笑道:“小容爱上喝果酒了,也不知道百分之三的酒精度能喝出个什么味来。”

他勾住聂祯的肩,先是惊了一下:“你肩膀现在这么宽了?”

又自顾自道:“女孩子还是好哄,昨天我说小容晒黑了点不好看了,她就和我甩脸子不理我,今天打电话回来说带三得利给她,就高兴得忘了这回事。”

贺毅溯嘴碎又爱说话,没人拦着不停的。聂祯往日里搪塞两句就跑了,今天却耐心十足。

破天荒地回应他:“是吗?”

贺毅溯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是啊,你别说,小容真是个好的。你之前给她补课那阵我还以为小容有点喜欢你,我还高兴来着。”

他捣捣聂祯的肩:“唉,要不是你要去维和,我还真想撺掇你俩。”

他半个身子探进后备箱去找东西,声音有些低:“她最近老往外跑,三天两头的同学聚会,我猜都是周少游那小子攒的局,他司马昭之心呢。”

贺毅林终于把最里面的那箱酒搬出来了,聂祯接了一把。

“我不喜欢那小子。”

贺毅溯点头,“我也不喜欢。”

贺毅溯带回来了三种口味的果酒,有一种贺一容没喝过的梅酒。

他教贺一容兑着冰块喝味道好,贺一容试了果然喜欢。

开了一罐又开一罐。

贺毅溯笑:“你最近倒成了小酒鬼,冰箱里塞得满满的。”

贺一容尝了一口冰,被凉的缩脖子。

吐着舌头道;“这酒叫微醺,微醺了特别容易睡着,往**一躺不知道就睡着了。”

陈嫂在边上接话:“还是少喝点,小容最近感冒还没好呢,司令早上还问了一句。”

贺一容撇撇嘴没理她,又灌了一口。

平时晚上最多喝一罐,今天喝了两罐,头更沉了些。

贺一容想自己真是不中用,人家是微醺,她喝两罐就半醉。

聂祯躺在**,手枕着头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起来贺一容曾经嘟囔过一句他这屋的灯太刺眼,后来才换了这暖黄色的。

短暂急促的震动声,接连四次。

聂祯懒得动,他的手机还在包里,自从贺一容说她不想等,两人虽然谁都没说,但默契地分开后。

他的手机很久没动静。

以前每次训练结束,总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她也不管会不会及时收到回复,和他讲太阳很大,她装不舒服躲了体育课;讲贺毅阳和朱声声感情越来越好了,她早起碰见贺毅阳出门前与朱声声拥抱;偶尔半真半假地说他像个机器人男朋友。

他很久没有收到贺一容的消息了,可她的聊天框还在置顶。

只要贺一容不发消息给他,他的手机就和个冷硬石头一般,再无动静。

聂祯无数次点开聊天框,只是静静地看着。

他想,他活该受着这些。他凭什么要求贺一容在见不到他,甚至无法联系他的状况下,还要提心吊胆地等他两年。

她要过得好一点才行。比他好才行。

又“嗡嗡”两声。

聂祯终于翻身起来,光着脚走到桌边,提起书包摸到手机。

他睁圆了双眼。

“聂祯,怎么今天喝了酒也睡不着?”

“我把军令状压在枕头下了。”

“军令状哦,你做不到就完了。”

“两年好久,有没有喝了能失忆的酒啊,我先暂时忘掉你。”

最后一条。

“等你结束了来找我,我再想起来就行了。”

他颤抖着手,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起。

她“咦”了一声。

聂祯呼吸漏了一拍。有多久,是有多久没有听见她这样软着声音呢喃。

“聂祯你在哪呢?”

像在梦里一样,他听见自己用无比轻柔的语调:“我在家呢。”

她似乎翻了个身:“你好久没抱我了,你怎么不来抱抱我啊。”

“好,你等我。”

聂祯心跳如雷,血液澎湃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阳台的隔墙砌地高高的,但还留了半个身子的位置。

她给他们之间留好了余地。

聂祯轻轻松松爬过去,落地悄若无声。

他拉开阳台门,贺一容正坐在地毯上,见他突然出现愣了一下。

又扬着笑脸看他走过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聂祯半蹲着弯下腰,胸前形成一个弧形罩住她。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胸前,来回蹭了两下,头顶的头发毛茸茸鼓起一片。

她念叨着:“聂祯聂祯。”

他用指作梳,理顺她头顶的头发。“嗯”了一声。

陌生又熟悉的场景让贺一容想起什么。

她放开他,手向后撑在地毯上,表情变严肃:“不对,你要走了。”

聂祯静默。

她又补充一句:“嗯,我也要走了。”

贺一容伸出手指来戳聂祯心口,软乎乎的手指他却觉得像利剑似的,每一下都翻出血肉来。

她慢吞吞地躺在地板上,像发誓似的:“我才不要傻乎乎地等着你,你知道吗?”

“我才不像我妈那样,她太傻了。”

聂祯难掩痛苦,却还是应了她。

贺一容又翻坐起来,笑嘻嘻地在他颊上印上一吻。

话出口又落下泪来:“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可我不能自私。等你的事情做完了你再来找我好不好。”

她捧住他冰凉的脸,又在另一边颊上吻了一下。

闭了眼睛,泪水从睫毛上掉落,顺着聂祯的脸颊流下。

她只掉了两滴泪,又像没事人似的,轻轻一推就把聂祯推倒。

也不知道怎么就逗得她哈哈大笑。

半晌才爬起来,咕哝着爬到聂祯身上压着他。

又似女将军那样威武,撑起身子坐在聂祯身上。

蛮横地扯他的衬衫,半天也扯不开,自己又瞥了嘴嚷着手痛。

聂祯的脖子都被勒红了,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要做什么?”

贺一容歪头一笑:“分手留个念。”

聂祯转过头去,他不想听到这个词。冷声纠正她:“没有分手。”

贺一容眉头鼻尖都皱着,似乎想不明白,想了白天手一挥:“哎呀随便,那就是分别!”

聂祯吐出一口浊气:“别说丧气话。”

玩了一阵子竟然玩野了,什么话都说。

贺一容低下头来,发丝落在聂祯脸上,她还在纠结于怎么也解不开的纽扣。

“知道啦。”

聂祯抬头看她,脸颊就像上次见她喝的桃子果酒那样粉嫩嫩的可爱。

没穿内衣坠下来的胸几乎就贴在他下巴边上。

他只纠结了一瞬,手带着她的去解自己的衬衫:“我帮你。”

贺一容觉得被聂祯握着的手指发烫。

碰到他胸前肌肤的那一刻心尖都在发颤。

胸肌随着呼吸鼓起,她的心里也被什么东西充满,头晕的贺一容想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高兴许多。

他带着她的手缓慢地扯开衬衫,露出大片肌肤。

她轻轻抚上去,从胸前鼓起划到沟纹清晰的小腹。

大概是聂祯紧缩的身体反应取悦到她,她咯咯笑着,趴下来在他腰间吹气。

本该是撩人的动作,她却像个吹气球的小孩一样,鼓起嘴大力地“呼”“呼”。

手腕失力,半张脸砸在聂祯硬实的腹肌上。

聂祯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鼻尖撞红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

下一秒她一个巴掌打在自己小腹上:“石头做的?这样硬!”

他失笑的同时也冷静下来,自己怎么能趁她半醉半醒的时候哄着她做这些。

她还在与他生气,狠了心要与他断了情谊。

要是她明天后悔更生气怎么办。

聂祯强忍着想要拥她入怀,将她欺负地字不成句的冲动。

他坐起身来,搂着她让她枕在自己臂弯,哄小孩一样晃悠。

贺一容看他一眼才轻轻阖上眼睫,脸贴在他胸前。

“到**去睡好不好?”

他突然“嘶”了一声,贺一容含住他的喉结,他还没从温暖濡湿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被她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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