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蚀骨的疼痛,她要让那个女人也尝尝。
男人这边刚出了病房,守在门口的手下就上前,毕恭毕敬的向他报告,“阁下,我们在燕城那边埋的钉子又暴露了一个,现在人已经落在那人手里了。”
男人的脚步微顿了一下,才继续抬脚往前走,语气淡漠的问了一句,“我们在燕城埋的钉子不少,这次暴露的是哪一根?”
属下报告,“早些年放在机场的那一根,前些天就已经暴露了,燕城那边的消息传回来费了点时间,现在人就在那人的手里,是不是活着也不知道。”
“嗯。”
男人没有再多问什么,钉子很早之前放在燕城那边的,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他早就将那根钉子给忘掉了。
前些天忽然想起来,就派上了用处,差点就成功了。
那人的警惕性那么足,在燕城那边想安插钉子,是极其困难的事情,也就是那人刚到燕城的时候,人脉不够强大根基不稳才让自己有了可乘之机。
所有的钉子,几乎都是跟着那人同时放在燕城的,这些年已经被拔除的差不多了,留下来的都是边缘的,几乎是根本接触不到那人的废物。
现在连这些派不上什么用处的,边缘的废物都暴露了,都被他一根根的给拔掉了,说不定自己在那人跟前早就暴露了。
不过他也不在乎暴不暴露的,南立洲这边除了他之外,大概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在燕城那边安插钉子。
最迫切的想要除掉那人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这是整个南立洲,几大家族都知道的事情,心照不宣不需要戳破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那又怎么样。
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利,没人敢对那人伸出援手,那人就是被放逐出去的丧家之犬,现在和以后都只能窝在燕城,那个小地方苟延残喘的活着。
胜者,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他了。
他现在是站着权利的顶峰,傲视南立洲的所有家族,看着他们俯首称臣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他。
紧跟在他身后的手下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阁下,要再派人过去吗?现在我们那边的钉子几乎都被拔掉了,这样那人的一举一动我们就不知道了,要是他……”
“嗯,你安排人过去看着,即使是在边缘打不到他身边的核心位置,也比我们在南立洲得到消息更早。”
他对那人还是有忌惮的,现在他是胜者没错,但那人的残部和拥护者,还有不少隐藏在南立洲这边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绝地反击杀回来了。
必须让人过来看着,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万一有什么动作的话,他也能及时准备应对他的反击。
绝对不能给他成功的机会,那人只配窝在燕城,一辈子都不敢再踏足南立洲一步,不敢再染指他站的这个位置。
南立洲权利最高的掌控者,到死都要是他,就算他真的死了,也要是他的儿子继承这个位置,那个永远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
手下点头,却有点为难的说,“是,我立刻安排人过去,只是那边的人刚刚都被拔掉,现在安排人过去可能有点不容易,阁下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