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思桀,你是只敢在心里一遍遍的预演挽回她的话吗?
她终究会被你吓走,她终究会从你这个恶魔变态的手边逃走。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看上去的那般钢筋铁骨,刀枪不入。
甚至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懦弱的多。
他摸索着墙壁上楼,家里漆黑,空无一人,他想起那个夜晚,
她苦苦哀求,说是这栋房子里,有着他们的共同的回忆。
他到底还是咬着牙,狠心的甩下那句话,“别想太多,我只是确认你什么时候离开这房子。”
出门的时候,他简直被自己精湛的演技吓到了,奥斯卡,小金人儿为什么不颁给他?
可为什么粉墨登场的这个角色,他觉得就像一个小丑呢?一个明明疼的满地打滚,表演这新节目的小丑。
乐思桀有些讽刺的勾起唇角,人人都羡慕他的生活,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上帝从来不会轻而易举地眷顾他。
在知道她离开忧城去当支教,他才一步步的走进别墅嘴角,笑的云淡风轻,可内心却是沉重。
现在在来到这房子,她已经离开了这里,再也不能跟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段时间他给自己疗伤,直到数月之后,看到“宁静小学”青年教师遭袭泥石流的新闻,危险堪忧。
正在喝咖啡的手,蓦然的抖了一下,还有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宴会,可那早已经不总要了。
乐思桀外套没拿,抓着车钥匙就往停车场跑,
秘书追赶不上,一遍遍的给他打电话,才发现他连手机也忘记了带。
车子一路飞驰到顾西觉得画室,他用力全身力气砸门,直到顾西爵出来,他上去抓住他的领口问,“夏安然支教去的是宁静小学吗?”
顾西爵熬夜加班,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他一把推着顾西爵到墙上,“你快说!是不是!”
“是——”
话音未落,乐思桀一拳砸到顾西爵的脸上,顾西爵的唇角一下子裂开,渗出一个口子。
顾西爵想到没想,积压了许多次的怒气全部迸发,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最后顾西爵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气喘吁吁的问,“你发什么疯!”
“安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他恶狠狠地盯着他,像盛怒的狮子。
用最快的速度办理一切手续,两天之后,他坐上飞机看到新闻的上说,专家预测危险泥石流发生地带今年有所转移,悬着的心才稍微的放下。
可那天一个劲的下大雨,山路又崎岖吧堪,充满泥泞和危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陈校长。
那条山路蜿蜒崎岖,过绳索的时候,他心疼的想安然是怎么度过这些艰苦难熬的岁月的。
他告诉自己,只要找到安然,一切都不计前嫌,只要他们平安的从这里出去,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命运又一次的开了他的玩笑,他们都双双陷入沼泽地。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喊着不要他过去。
他的大脑停止思考,什么清晰理智的规划全部抛在脑后,他只是一步步的靠近她,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忽然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