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确定了两个孩子的DNA，他都没法百分百确定她就是景桑。

“无妄，这个夏楚灵真的就是个可怕的女人！你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

方念悦发来语音消息。

战无妄额头青筋跳了跳，直接拉黑好友。

方念悦再发消息过去，提示已经不是对方好友，气得尖叫掀翻桌子。

“方总，发生什么事了？”秘书一脸吃惊跑进来，方总一向知书达礼，几乎没这么发过脾气。

方念悦胸口剧烈起伏，“放下你手里的所有事，我要调查一个人！”

“其实你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嗯？”景桑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战无妄，意识到他说的是方念悦。

讽刺道：“怎么你心疼啊？”

“……”战无妄无语了几秒，“我只是不希望你把自己的心情搞得不愉快。”

“是吗？”景桑一声冷笑，“你是觉得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人拿那个软柿子了，然后担心我得罪你心疼的人是吗？”

哪怕她不确定他是否喜欢方念悦，也要这样说膈应他。

“我告诉你战无妄，我现在就是呲牙必报的性格，谁惹我我就惹回去！”

“……桑桑，我没有别的意思，为什么你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战无妄很烦躁。

“那是因为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就是那般不堪！”景桑气冲冲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文件整理。

冷着脸说：“麻烦总裁搞清楚了我只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奴隶，不可能什么都听你的！”

她把文件翻得作响，理清楚今天的行程，像个机器人报道给他听。

“战总听明白了吗？”

“……”

“除了公事，别跟我谈私事。”景桑起身整理柜子里的文件，划分好放到该放的位置。

他每天都要看很多文件和资料，各方面的各组的都有。

以前她很想知道他每天那么忙究竟忙得是些什么。

现在知道了，却没有一点洋洋得意。

她恨不得不参与他任何事情，不知道他任何事情。

这种每天看似简单的秘书工作，其实一点点把他的一切都知道了。

“你是一名合格的秘书。”

“那要谢谢风曜对我的照顾。”景桑故意说着让他生气的话。

她就是要他明白、清楚这消失的五年里她的世界里没有他！只要风曜！

她和孩子都是，风曜在母子三人心里有着无人取代的身份。

战无妄盯了她一会，有气无力地问：“是不是有一天我被他杀了，你都不会难过？”

“……”景桑扭头看向他，从他脸上看到几缕难过和迷茫。

“五年前那一刀我没捅死你，现在想起来都挺失望的。”她淡淡道。

“……”战无妄感觉扎心极了，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他心口让他呼吸不畅。

闷闷不乐工作一个上午，抬头发现景桑已经不在她的办公桌了。

“战总您怎么还没去吃午餐？”楠木敲门进来。

战无妄胸口更闷更难受了，“夏秘书人呢？”

楠木摸了摸鼻子，小声说：“半个小时前她已经去食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