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的虚张声势也不过是给自己撑面子用的，他一旦真的硬起来，她只有软的份儿。

“季东霆……”鱼火火叫他名字叫的颤颤巍巍，声音柔弱的好似弥留的病人。季东霆心疼归心疼，可一个多星期没见了，他也实在是想她想得厉害。

身下的动作越发重，鱼火火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叫声。

“鱼火火。”他支着身子看着她，“对你自己有点信心。”

鱼火火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然她已经没心思再去细想了。

季东霆要的太用力，她又爽又疼。

这一晚，鱼火火差点被他弄死。她真觉得自己好像脱水的鱼，干渴，眼前发白。

虽然他后来贴心的给她卸了妆，吹了头发，但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连喝酒都不曾断片过的鱼火火，在**这事儿上失忆，真的有点丢人。

早晨七点，季东霆被自己七点钟的闹钟吵醒，关掉继续睡。

鱼火火背对着他，季东霆把人捞进怀里揉了两把。女人睡的猪一样，伸了伸腿，眼皮都没抬。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季东霆起床，鱼火火还在睡。

再半个小时过去，季东霆给魏凉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过来了，顺便告诉他今天鱼火火也不去了。

然后他心情还挺不错的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烤了面包，喊鱼火火起床。

鱼火火翻了个身，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我想去洗手间。”

季东霆把人捞起来，抱去了洗手间。

一上午两个人吃完了饭就安静的各忙各，谁也不提昨天的事情。

但两个人之间，很多东西都变了。

鱼火火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可以作妖的资本，虽然她不会真的作。

季东霆觉得心里安稳不少，毕竟，他的暗示她已经收到。

至于鱼火火和程牧的关系，季东霆也不再过问。好像这事儿就这么翻了篇，好像日子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

下午的时候，季东霆接了个电话。是老高打来的，说是收到了一份什么邮件。

季东霆挂断手机的时候面色有点凝重。

鱼火火问他：“怎么了？”

“跟我出去一趟。”季东霆不解释，“换衣服。”

他家的衣帽间里，已经有不少她的衣服了。乍一看起来，真的好像是夫妻二人的衣柜一样。

季东霆给她套上毛衣，穿上大衣，牵着她的手出门。

鱼火火被他拉着，感觉他手心温暖干燥，很舒服。

其实季东霆不强势的时候，真的挺好的。

“晚上在老高那边吃吗？”她问。

“恩，你不想吃吗？”

“不是，我想。”鱼火火说，“我想吃银鱼面。”

“好。”

季东霆带鱼火火过去的时候，老高正在前台看手机。

“什么情况？”季东霆也不客气，直奔主题。老高看了看鱼火火，给她递了张菜单。

“小鱼先去坐会儿，我和东霆有话说。”

“哦。”鱼火火拿着菜单走了，心里好奇，但是没问。

其实她不饿，现在也不是饭点，她就从老高要了一壶茶。

“邮件内容是什么？”季东霆在前台跟老高小声说话，鱼火火听的囫囵半片，但是能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季东霆身上有不少秘密，她知道。

他总能收到莫名其妙的信息和邮件，鱼火火有次路过他身边，看到他打开了一个域名不在国内的邮箱。可他在查什么，她不清楚。

“反正吧，信息有真有假。”老高那边小声说，“咱们宁可信其有……都这么多年了，是吧？”

“恩。”季东霆点头，“多谢了。”

“别客气，哎对了，小岚……”

“听说是要离婚了，”季东霆压低声音，“但可能不会对外公开，你也知道，她身不由己。”

“恩。”

季东霆那边和老高说完话，就朝鱼火火走过来。

“看什么那么出神？”

“没有，我在回孙姐信息。”鱼火火说，“她下周过来。”

“恩。”季东霆点头，“需要我帮你安排什么？”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鱼火火说完突然心里转了个弯，“你内个，要是方便，就帮我找个靠谱的托班吧。”

“好说。”他嘴角噙着笑，很浅，但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