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在。”
玉琮听到阮南柯叫到自己,推开门快速跑到床边跪了下去。
“你去把张赵姨娘带过来,我有话要问她们。”阮南柯看着玉琮,开口道。
“是,小的现在就去。”
玉琮应了声是,匆忙起身往外跑去。
过了约莫半刻钟,玉琮匆匆回来,跪在了阮南柯面前,神色异样。
“将军!大事不好了!!张赵姨娘她们……死了!!”
“死了?!何时的事情?”
魏初弦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怒目看着下跪的玉琮。
玉琮的神情间明显带了一丝慌张,阮南柯心中也满是震惊,张赵姨娘好容易才暴露了自己,给她下药,这是前所未有的进展,她几乎可以马上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拿到药,再把两人的身份互换回来,可人就这么死了?
“你去吩咐小厮抬两台软轿过来,再把府医叫过来……嗯……再去找一个仵作,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是!”
府上死了两个人可不是小事,玉琮着急忙慌的就出门去办事去了。
玉琮一走,房间里又只剩了阮南柯二人,两人相视一眼,目光皆是凝重之色。
“怎的会这么巧?刚要开始查,人就没了,莫不是……母亲?”
魏初弦想了半天,只想到听随从们说过,自己母亲似乎挺生气张赵姨娘下药的事情的。
“昨日你母亲虽然生气,可她终究也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我后面又说过了人交给我处置,应该不会是她。”
阮南柯低着头,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发髻,这是她惯有的思考动作。
“阮南柯,你只是收了我的休书,人还没出府去呢,她也是你的母亲,你一口一个我的母亲,你的心里不会过意不去吗?”
魏初弦似乎特别恼怒阮南柯在此的分寸,几乎直接接上了阮南柯的话。
他没办法想象阮南柯到底是何居心,人明明还在身边,却早已经没法像从前那般。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计较这些事情?张赵姨娘死了,药若是拿不回来,我们拿什么换回身体?”
阮南柯靠在床栏上,有些愠怒,她想不通魏初弦在计较什么,明明她在意的点才是他们目前该重视的地方,魏初弦却在计较一个称谓。
称谓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那不就是魏初弦的母亲吗,和她阮南柯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
这些人总喜欢把别人的真心都耗光了之后,反过来还要问一句她是何居心?!
阮南柯自问,她只是爱魏初弦,不是欠他魏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