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面前,男人没有你想像中的那般聪明,女人也没有你所说那样脆弱。男人如果真心爱上一个女人,会想着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强大最完美的一面,哪怕这种完美的表现只是那么一刻,他也会为此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
“是男孩和女孩好不好说得我们跟七老八十一样的。”翁艳受不了他那深情的眼神,拼命找着茬。
“我刚才没有说我和你呀”文程眨着眼睛狐狸般的微笑。
“你不跟你讲了”翁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瞪着眼睛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回击他。
两个人边走边聊,走到了跨江大桥上,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看着下面的江水船只
“那你会为了你心爱的女人努力多少年”翁艳一阵自我发窘后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一辈子”文程的眼神很坚定的看着翁艳,翁艳慌忙把头转过来看着远方。
“一辈子是多久呀六十年还是七十年”翁艳幻想着两个老人在若干年后拄着拐杖还是站在这看滔滔江水川流不息。
“可能是一天两天,也有可能是十年二十年,当然六七十年也说不准。”
“为什么呢”
“如果我现在被过桥的车撞死了那不就是一天如果我现在掉下去淹死了不是也就只有一天”文程说得很轻松,看着翁艳笑。喜欢看她为自己紧张的神情,那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
“乱说话你会不会游泳呀”
“不会,我是个旱鸭子。”
“我才不信呢”翁艳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想着出来跟他讲以后不再可以那样亲密的,可现在根本就舍不得讲出来。怕这份爱真的就在自己身边溜走。有太多的不满有太多的牢sao却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翁艳咬了咬嘴唇,有些许紧张的看着文程。
文程扬了扬眉,鼓了一下眼睛,轻松的示意她说。
“你会为了我努力多少年”说完翁艳自己羞得低下了头,看着手上扶着的栏杆。
“一辈子,有一天我要在那个地方建一座水上宫殿,娶我最美丽的公主”文程搂着她的肩指着青山下那一片江水。
翁艳顺着文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青山,绿水,水上楼阁,一对情侣依偎着正听着江水在脚下流过的声音
“说说就好了,不用那么较真的,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没必要去强求。两个人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翁艳感受着文程的手臂给自己心灵带来的温暖,品味着这一刻的温馨。可这只手昨晚还在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而且那人还是大明星呢,想到这里翁艳皱了皱眉头,酸苦的滋味又开始让心里不好受了。从文程的手臂下轻轻的挣脱了出来。
“我们这是在恋爱吗”
“当然,我确定自己刚才抱着的不是充气娃娃。”
“充气娃娃是什么东西”
“呃,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文程别过头去,坏笑
“哦,那如果你失恋了呢我是说我不愿意和你恋爱了。”
“我怎么会让这种悲剧发生在我身上除非你现在可以拒绝我。”文程又把手放到了翁艳身上。
“拒绝你什么啊别”翁艳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江水在流,汽车在驶,翁艳的脸上余红未褪。
“回酒店吧,雅琼还在酒店里呢,说不定正等着你去陪她。”
“她今天应该会飞回香港吧,我不大清楚。”文程也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你会不清楚两个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连这点事都没搞清楚呀”翁艳说得意味深长,斜眼看着稍显局促的文程。
“你也知道,她昨天是喝醉了的。”
“走吧,先回去看看”翁艳轻轻叹了口气往酒店走去。
正文帝盈饭局
文程与翁艳回到帝盈酒店时,看到张再云夫妇正在大厅坐着,一副等人的模样。
“张叔叔,张阿姨,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呀”文程虽然为上次的事情心里仍然有点不爽,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就没必要再耿耿于怀了,上去热情的打着招呼。
“文程呀,我们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张涨今天就会跟着雅琼去香港了,所以我就想着请大家在这里吃顿饭聊聊天。”张再云也是很客气的起身拍着文程的肩,示意他坐下来先聊一会儿。
“我家张涨也没出过远门,现在一下子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还真是牵挂。”张阿姨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你看你,儿子出去闯世界创事业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呀真是妇人之见”张再云看着老婆摇着头笑。
“张叔叔,去香港的签证办好了没有”文程问道。
“叫他表姐办好了,这件事还真省心。上次小倩闹出来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张再云歉意的对着文程笑。
“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两位是浩扬的父母张叔叔和张阿姨,这位就是这帝盈酒店的掌权人翁艳大美女。”
翁艳俏眼嗔怪文程这样介绍自己,微带羞涩的向着张再云伉俪打着招呼。
“果然是亭亭玉立的大美女,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呀”张再云很客套的夸着翁艳。
“呵呵,张叔叔过奖了,这些都是家父几十年来打拼下来的基业,我只是帮忙打理,还做得不够好呢。”
“翁老板是银湖市的名人,虎父无犬子,想必翁小姐也是精明能干的厉害人物”
“张叔叔说笑了,不知道你们点了菜没有今天我做东,请大家一起在这里聚一聚吧”
“我们请客哪能叫你买单呀已经订好包间也点好菜了,就等你们两个了,张涨和雅琼都在包厢里面。”
“那我们就一起过去吧,免得他们在那里老等着。”文程接过话来。
“我就不去了吧,你们吃得开心点。”翁艳不想这样去面对雅琼,而且自己跟张浩扬一家人也没什么事情上的关联。
“翁小姐,难得有缘,就一起吃顿饭吧。”张阿姨拉着翁艳的手很和善的劝说。
“就是呀,难得在一起热闹一下。”张再云也在帮腔。
文程没有吭声,他自然清楚翁艳不想去的主要原因。
翁艳觉得盛情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