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之后,傅斯年和姜知安便一起回家。
车内只有两人。
刚才还不觉得尴尬,现在姜知安脚趾都在扣地。
“呵……”傅斯年薄唇之中溢出一声冷笑。
姜知安只觉得头皮发麻,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咱们先回家。”
“不打狂犬疫苗吗?”傅斯年眼神认真的看着她,似乎姜知安真的需要打狂犬疫苗。
“咳咳咳。”姜知安轻咳一声,“是他的话,我愿意任由病。毒扩散。”
傅斯年眼角余光看到女人发红的耳尖,勾了勾唇角。
窗外景物飞快的倒退,姜知安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开口道:“傅斯年,你长得好看,也非常优秀,为什么三十岁都没有结婚。”
想了又想,姜知安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
傅斯年凤眸直视着前方,低沉醇厚声音带着几分冷,“人不是一定要伴侣,更不是非要结婚。”
姜知安想也不想,直接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反应过来之后,姜知安瞬间就后悔,傅斯年是被奶奶逼的啊!她怎能问出这般愚蠢的问题。
“我脑子没反应过来,我知道的,是奶奶让你结婚的。”
她连忙解释。
傅斯年‘嗯’了一声,刚热烈起来的氛围瞬间冷下去。
心里面莫名出现的期待瞬间消失。
姜知安难堪的咬住就嘴唇,在心里面默默告诉自己。
以后可不能这样!
说话之前要过一下脑子。
姜知安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有点发热。
奇怪。
明明是事实,她为什么会觉得难过?
回到家后,姜知安就借口有点事情去房间里面。
傅斯年凤眸带着疑惑,她不开心吗?
那个吻,早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她没有表现出不开心。
不是这件事情,那就没什么事情会不开心。
她肯定是有事情。
想通之后,傅斯年就去书房里面忙工作。
这边,姜知安刚回到房间,唐诗诗就跟在姜知安身上安装了监控一样,电话下一秒就打过来。
“安安!”
“气死我了,我给你讲那个沈晟睿有多气人,她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垃圾项目,那么多钉子户,难缠的工人,我们还差点被人打了,我就签一个项目啊!他怎么还顺带送一个?!我的天,他就不应该姓沈,应该姓周,叫周扒皮!一路上都在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我去他母亲的,他开心的话,还会拉着我这么一个冤大头?”
“难怪大家提起沈晟睿就头疼,这家伙,一点心都没有!”
隔着手机,姜知安都能感受到唐诗诗暴怒的情绪。
毫不夸张的说,唐诗诗杀人的心都有了。
想她一个花季少女,天天在工地跟着沈晟睿跑。
人家问起来,还有陪着笑脸说什么。
哪里!哪里!
“跟着小沈总是我的福气。”
唐诗诗气呼呼的说道:“安安,我以后再也不想跟沈晟睿合作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