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是摔在那人的怀里。
额头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胸口传来的,一下一下沉稳的心跳声,他身上冷冽清单的气息瞬间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呼吸也因为紧张忍不住急促起来。
“这次是你主动摸我的。”
那人的声音低薄而轻柔,带着慵懒的沙哑,却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放开我!”姜稚鱼也低声抗拒。
喉咙间有些瘙痒,因为现在正以这种并不太雅观的姿势趴在沈言肆的怀里,她不敢咳出来,只能拼了命的忍着,以至于难受的眼眶泛红,一颗眼泪就这么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还带着湿热的眼泪落在沈言肆的脸上,借着厨房的灯光,他看见女人泪眼汪汪的模样,心里顿时就跟空了一样,“你就这么抗拒我吗?我只是这样抱一抱,你就要哭?”
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她的唇畔上摩挲了两下,低哑的声音若有所思,“再哭我就亲你了。”
他这种温柔缱绻的语气让姜稚鱼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她眉头紧紧地拧着,头脑也愈发的有些昏沉,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口,说出的话带着些喘息声。
“我不舒服,沈言肆,你先放开我。”
可沈言肆却不以为然,馨香软玉在怀,他的手缓缓勾上她纤细的腰身,宽大的手掌顺着睡衣衬衫伸到她的后腰。
姜稚鱼的身子猛地一怔,抓住他的手。
“我不动你,就让我这样抱抱你,好不好?”
怀里那副紧绷着的身子逐渐松了下来,沈言肆心中雀跃的不行,另一只手也箍住她的腰,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只要见到她,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想像这样,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让我靠近你。”所以他下午从公司回来之后,连楼都没敢上,合衣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他从前并不怎么来盛园休息,但是自从她来了之后,他在潜意识里面,已经把盛园当做自己的家了。
“姜稚鱼?”
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对,怀里的人像是丧失了生气一般,动都不动一下。
“姜稚鱼!”
沈言肆捧着姜稚鱼的脸,这才觉得烫的可怕,赶紧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跨过茶几走到另一边打开客厅的灯,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面色异常的红润,殷红的双唇干燥的起皮,此刻她正皱着眉头,口中不时的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发烧了!
沈言肆想起刚刚姜稚鱼趴在他身上说的那句不舒服,他只当她是推脱他靠近的理由,却没想她是真的发烧难受了。
找了个毛巾沾了水覆在她的头上,约莫二十分钟以后,门铃被按响,沈言肆看了眼已经被他转移到**,还在昏睡的女人,起身下楼去开门。
“这是我给姜小姐准备的退烧药,等她醒了,一顿两颗,分三顿吃,另外这瓶点滴吊完,您把针头拔下来,再用酒精棉按住止血就可以了。”
医生替姜稚鱼量完体温,跟沈言肆交代了两句。
“好,麻烦您了。”沈言肆点头,把医生送走之后,重新回到了房间。
**的女人小小的一只,缩在被子里,像是做了噩梦,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恐慌。
“言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