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会后悔的。”姜稚鱼终于开口,清冷的声音带着坚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反正我已经决定留在你这边了,迟早就会走到这一步的不是吗?”
前面是红灯,沈言肆缓缓停下车,修长好看的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眼神透过后视镜里盯着女人的神情,
“真的想清楚了是吗?”
“嗯。”姜稚鱼没有任何犹豫,点头。
下一秒,绿灯亮起。
车子顿时就犹如离弦之箭一样飞射出去,在这个时候,沈言肆终于展现出自己的车技,原本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沈言肆硬生生只花了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
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的门口,姜稚鱼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刺激的车。
“下车。”
沈言肆倒是面色入场,淡定自若的下车。
进了别墅,姜稚鱼一个字没说,就赶紧闷声上了楼,沈言肆听着她踩着楼梯咚咚咚上楼的声音,把车钥匙丢在茶几上,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生孩子,和喜欢的女人。
他从来就不是个纵欲的人,但是现在,只是想到能跟姜稚鱼亲吻就觉得是一件无比让人沉沦的事情。
相比起沈言肆,楼上的姜稚鱼已经紧张的不行了。
这到底是她生平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即便从前有勾搭沈言肆的前科,但当时只是被逼无奈赶鸭子上架,现在一想到就感觉心里发憷。
匆匆洗了个澡,姜稚鱼擦掉镜子上的水雾,从镜子里看着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长相偏柔,巴掌大的小脸衬的五官更加精致,只是从锁骨的沟壑一直到肩膀处有一条狰狞的疤痕,虽然眼色淡了些,但横在白皙的肌肤上终究是影响了美感的。
想了想,她从衣柜里找到自己的毛绒睡衣穿上。
可里面是真空的,要是就这么穿过去,他会不会觉得是她急不可耐?
想了想,她又把衣服脱掉,重新穿上内衣和**,在系内衣扣子的时候又想起自己之前刷到的一篇小文章,男人没接触过内衣这种东西,说不定到了关键时候连扣子都不会解。
要是到了关键时候,他连自己内衣扣都解不开的话,会不会很尴尬?
对。
姜稚鱼又把内衣脱掉,重新只披上毛绒睡衣。
这么一来一回,又耗掉十分钟,姜稚鱼最后对着镜子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终于打开卧室的门,鼓起勇气往主卧走去。
沈言肆这边也早早的回了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卧室的陈设。
当初装修的时候他没怎么上心,就按照当下流行的轻奢风,但是现在看起来,总觉得好像有点单调了,可现在再改也来不及了,只能把**的床单稍微整理一下,他想起很多酒店里面都会在中间放一堆玫瑰花瓣堆成的爱心形状,似乎这样会很有情调。
他也想放,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房间里踱步了几圈,他又走到衣柜那边,在里面翻找出一件睡袍套上,对着洗手台的落地镜看了看,把系上的睡袍扣带解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腹肌,看了两眼,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