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坚定，这件事上，她从始至终没有改变过态度。

“你呢？”

霍城爵单手拖着下巴，“留下孩子，制裁沈家。”

这在沈烟的意料之中，可她还是追问，“那我呢？”

霍城爵沉吟了片刻，“给你一笔钱，送去国外。”

他顿了顿，“这件事，不会让楚絮知道。”

即便心里清楚，沈烟此刻的心情也很难受。明明昨晚还如胶似漆，转眼有了如果，他片刻都不会留恋。

沈烟垂下眼眸，消瘦的身形立在风里。

霍城爵看着她的模样，忽然不忍，“那是如果，那时我只有楚絮。”

“不用解释，我猜到是这个答案了。”沈烟声音清冷，满身落寞。

她迈步走进屋里，霍城爵飞速追了上来，拉住她的手，“沈烟，现在没有如果，已然是这个局面了。”

沈烟抬头看他，眼神澄明，“可你心里的人还是楚絮。霍城爵，如果楚絮没死，她现在站在你面前，我和她你要哪个？”

问出这话，她心里就有了答案，霍城爵不会选她。

毕竟他的话术从来都是需要、合适、保持关系，他从不谈感情。

霍城爵还拉着她的手，可嘴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