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沉默了片刻，让周围人移开了注意力才开口，“明明是一样的道理，我接受不了，你就强要我接受。而到你自己身上，明明也接受不了，不是吗？”

霍城爵态度傲慢，“当初的你没有选择，可我有。”

“算了，你接不接受也不重要了。我不是你的附属品，决定自己的人生轨迹，也不需要你的同意。”沈烟态度强硬。

谈判崩盘，再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沈烟起身要走。

“是因为凌屹吗？”霍城爵突然开口。

“什么？”沈烟顿住脚步，皱眉看她。

“凌屹是沈念的父亲，对吗？”霍城爵终于当着她的面，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烟被他点着了火气，“告诉你的？”

霍城爵听她反问，更坚定了心里的猜想，“我果然猜对了。你当初还没出狱就怀上了沈念，生了她没多久就被特招进了X组织。无论你们之间是否有感情，总之你是受他制约的。”

沈烟满心离谱，这种无端猜想亏他也能想得出来。

“原来，在你心里，我沈烟就是这种毫无下限的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霍城爵言辞凉薄，“如果你不那么做，可能一辈子也没办法从监狱里出去，我倒是也能理解，换做是我……”

“你会怎么做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关心，但是少拿你会做的下作事情安在我身上。”沈烟满眼恨意，“沈念和凌屹没关系。”

她放下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