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有个枯井,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呀”一道手电光钻进了井里。
公鸭嗓说:“你他不会打两枪看看”
砰砰砰,井里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妈呀,子弹钻进了我的屁股里,疼得我浑身冒冷汗,差点喊了出来。
“有人吗”上面那个公鸭嗓的人在问。
“屁也没有,这么黑的夜,他上哪发现这个井啊”拿手电乱晃的人答道。
“走吧,在这周围再看看,今晚不能撤岗,我总觉得那俩人不能死”那公鸭嗓的人说。
稀里哗拉的趟著草树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终于松了口气。可人却动不了啦,后面疼得钻心,血把裤子都溻湿了,我站到那里开始运功疗伤止血。
姑娘渐渐地自己站直了腿,把个喷着热气的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边低低地说:“他说你是野牛,嘻嘻,是够野的,也够牛的可你刚开始为什么那么衰啊我寻思你要挂那里了”
“我本来就是衰人一个吗你怎么惹上他们了这小子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霸道啊,没王法了”
“他应该是金虹集团的王金虹的儿子王滔,他可能是和我的一位堂叔联手想霸占凌氏企业。爷爷前几年没过问公司,这个堂叔在内地下岗没地方去了,找我们来了,爸爸把他留下了,谁知道他是个内奸我老爸、老妈三年前出车祸死了,爷爷才回来主持了公司,他怀疑是这个堂叔害了我父母,就撤掉了堂叔的一切职务,立了我弟弟凌小天和我为继承人,这次大概是他的妻侄吴铭出卖了我,要不然他们不会掌握我的活动路线”
我后面疼得直抽凉风,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姑娘开始还老老实实地贴在那里,后来听听没动静了,就开始扭动起身子,片刻就把我的小弟弟给唤醒了,在她后边支起了大炮。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里气愤地骂道:“野牛,快把你那破东西收回去要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我匆匆止住了血,一面急忙离开了姑娘,一面说:“我运功止止血,你总动什么我是个男人,你那么揉搓它,它能没反应吗”
她吃惊地说:“止血,你怎么了我看看”
丫的,屁股能让你看吗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刚才跑时被什么蹭破点皮,这么黑,你能看见什么”
“谁让你把我摁在井壁上的,冰凉的”她松了口气,嘟哝着坐到了地上。
我没再理她,自己摸了摸伤处,子弹只是在屁股上蹭了个沟,没伤怎么的经过刚才运功,血已经止住了,但丝丝拉拉的还是挺疼的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噗的一声轻响,接着像有个什么东西掉到了我们的脚前。姑娘吓得两只手紧紧地地扯住了我的胳膊。
我在想著心事:今天是怎么了病秧子反烧了应该是戒指的事儿
姑娘扯我的手松开了,我却感到了她的两条腿在夹紧,在扭动,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喂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有一种很害羞的感觉,用极忸怩的声音来了一句:“你你把眼睛闭上,我我要嘘嘘”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但感到她的腿夹的更紧了,我才突然明白了,她要小便唉,可惜这井里屁大个地方,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出去避一下,真要招来“鬼子兵”,大家都得被咪西我只得说:“你再忍一下吧,他们走了就好了,我可以躲出去”
她不出声了,我们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她又低声说:“我忍不住了”
我同情地说:“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就在这里方便吧我转过头去就是了”
姑娘又是好一阵沉默,最后期期艾艾地说:“可是那会有味的可我真的忍得好辛苦他们不是今天不能离开吗我憋不住了”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在这方便吧,我不会嫌乎的”
她立刻骂道:“野牛,人家不是让你闭眼睛吗,你怎么还睁着眼睛啊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人家够倒霉的了,你”下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接着传来悉嗦地解裤子的声音和急冲冲的小便声
其实,我的脸早转过去冲着墙壁了,她刚才纯粹是虚张声势,那嘘嘘的声音和那气味还是让我血脉贲张
突然,我们脚下的枯叶又响起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姑娘立刻紧张地问:“这是什么动静”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蛇吧”
她“啊”地一声低叫,迅速地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嘴里急急地说:“野牛,快把姐姐抱起来呀,别让蛇钻进我的裤子里来”
4、吻着她,我整个人都在飞升
我迅速把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得浑身直哆嗦,像风中摇摆的小草,让我心疼;她的那份柔软,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份温热,又让我沉醉迷恋。
我抱着她,就那么站了足有两个钟头,腿站酸了,手累麻了,我才说:“姐,那蛇可能走了吧,我们坐下吧”
她没吭声,但胳膊却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她坐到了枯叶上,刚往那墙上一靠,伤口那钻心的疼就让我浑身直冒凉风,手刚好碰到了小箱子,我把它扯到我背后,垫在伤口外,才免强靠到井壁上。
我在这折腾,她也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把头放上去,轻呼小鼾地睡着了,阵阵醉人的香气立刻把我轻轻地融进了温馨的环境里。
搂着她,我心里暖暖的,我晕晕乎乎不知道也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