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根本不是春雨的朋友,我烦他那个人,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不是和我们一路的人上学的时候他就缠过我,我没理他,现在有了小天,我就更不会理他了他和小天比,一个是驴粪,一个是真金,春雨知道小天的分量,春雨不会傻的去喜欢个臭驴粪的”
我说:“那姐姐就更不要担心小天有什么想法了我们是从患难中走过来的夫妻,我不相信我的春雨,还会相信谁呢小丫头不了解我们的真情,她也是担心你误入贼门,不会是挑拨我们关系的”
“可我担心你会被宁宁抢走今天听雨宁说,宁宁这人可霸道了,她看中的东西,不抢到手不罢休,我怕把你丢了”说着竟抽泣起来。
我笑了:“姐姐怎么这么没信心呐,小天真的好喜欢姐姐的娴静端庄的气质,小天这辈子就和姐姐再不分开了至于宁宁,她一直就说要和春雨姐共侍一夫,绝对没有排斥姐姐的意思。而且她现在还小,我们可以先答应着,等她大了,遇到了好的男人,她自己会重新选择的,到那时,她就不会再想和你共侍一夫了她就会离开立刻我们,走她自己的道路的”
她哀怨地说:“你还是想把她收进来”
我急忙声明道:“没,没那意思,可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安抚她呀更没法赶她走啊你放心,不论走到哪步,小天都会和姐姐生死相依的,小天永远离不开我的好姐姐”
春雨重新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把小嘴印在我的嘴上,激情四溅的和我热吻起来
直到外面的门铃响了,我和春雨才结束了火辣辣的亲吻,相拥著走卧室。见宁宁已经把门打开了,正指挥两个工人往屋里搬几个皮箱。
春雨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宁宁笑了笑说:“既然我进了老公家的门,就没有离开的道理了,我的东西也应该搬进来嘛”说著就指挥人收拾起春雨对面的那间卧室,把她的东西搬了进去。片刻屋里收拾好了,工人走了,小丫头看看屋,扑哧一声笑了:“现在我们姐俩是小天的东宫、西宫,小天想临幸谁了,传一声就可以了”
我尴尬地说:“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妻我们不会有那种关系的”
她把眼睛一瞪说:“不是夫妻你摸我的咪咪不是夫妻你送给我订婚戒指不是夫妻我怎么会戴著你从小戴过的祖传的玉佩不是夫妻我们在东北那么些天都睡在一个被窝里不是夫妻天天晚上你摸着我的咪咪睡现在想反悔,晚了拜托你今后做事动动脑子,别一高兴就动手动脚的,记住,摸了人家女人,你就得负责任的,男子汉有点责任感好不好好了,不费唾沫了,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就得养着我,呵护著我晚间你还得搂著我,爱抚著我这是你当丈夫的应尽的责任”
我无言以对了,偷眼看看春雨,她现在竟抱着胳膊,悠闲地站在她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的笑话。噢,她得了我的保证,心里有底了,就不管我了
宁宁把自己的卧室门一关说:“好了,这屋只是个虚设,宁宁每天还得和春雨姐一起睡在你那屋的”
我的头有三个大了
80、我的悲惨生活
看我吓得脸刷白,她扑哧一下笑了:“当然,你们干那事时,我还是要回避的,八个月的约束,对我还是适用的别寻思我现在对你什么都开放了”
一夜左拥右抱,春雨竟什么也没再说,醒来,发现小丫头睡在我的身上,她的手捏着春雨的一只饱满的雪峰,一条大腿也搭在春雨的身上。春雨枕著我的臂弯,一只手捏著小丫头的臀瓣,一只胳膊搂着小丫头的小细腰,倒显得比对我还亲热。
睁开眼睛,小丫头特意捏了两下手里的雪峰,春雨恼怒地喊道:“死小蹄子,小天都没这么捏过”说著也使劲捏了两下手里的臀瓣,小丫头故意喊道:“哎呀,疼死人了老公都没舍得这么捏过”说完,两个人笑著滚成了一团。
早晨吃完饭,东宫就发出了第一号懿旨:“小天,跟你大小老婆上街去采购冰箱里的肉蛋菜不多了,饮料、冷饮几乎没有,你穿的衣服也该提档升级了,你那电脑显示器也该换液晶的,内存也得增加了,别在那抠抠馊馊的摆小家子气,千金散尽还复来的道理懂不懂”
看我没表态,她眼睛一瞪说:“怎么,就春雨姐会让你跪洗衣板啊”说着从屋里拽出个钉子板,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钉子尖,看着我笑了笑说:“是想尝尝这个的厉害,还是想让我说点新闻啊”
我知道她是想说第一次在我床上的事儿,事情也怨我,春雨为个头发大发醋意,我把这事向小丫头当笑话讲了,她当时就说:“好哇,你欺骗春雨姐,看我不告诉她呐”今天说的新闻,绝对是这事儿我急忙说:“吓唬谁呀,咱们三个人住在这里,是得添点东西了春雨姐,咱们就一起去吧”
春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吧,都说西宫为大,可东宫的懿旨还是厉害啊,刚一发威,小天就屁溜屁溜的执行,还得倒贴个我”
我厚着个老脸,只能赔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丫头把那天的事儿说出来,其实那天本没什么事儿,但让那根儿头发一搅,我又骗了春雨,这事儿就复杂了
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别看两个人在家里斗嘴,一出门,俩人挽臂搭肩笑成了一团,来到宁宁的车前,宁宁把车钥匙扔给了我:“别光知道偷懒,今后你就是我们俩的车夫兼保镖怎么,噘什么嘴你知道多少男人抢都抢不到这么好的差事呐,美死你了”
她这车是我在哈尔滨从林坏水手里夺来的,放在她的手里,车就收拾得特女人气,车钥匙上是个小胖女孩,风档玻璃上挂了个大狗熊,车里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我抽抽鼻子说:“小姐,往后别掸那么多的香水,本人受不了的”
宁宁扑哧一声笑了:“臭毛病,那是为遮一下汽油味的,真是个笨蛋”
车让齐齐哈尔凌氏公司的经理给修得相当不错,车开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悄悄地向前飞去。
春雨怕我飞车,急忙喊道:“慢点开,别像那天似的开飞车”
宁宁笑了:“姐姐没车,他怎么开的飞车呀”
春雨冷冷地说:“没车,还没有人上赶着给送上来呀发贱的有的是”
宁宁以为是说她,立刻和春雨扭打在一起了,我乐得看两大美女笑闹,只是随着音乐轻哼着,眼睛看着前边。
“停停停,你想什么呐,不是买肉蛋菜吗。你还往哪开我们发生内战,看把你乐的,以为你就是老大了小心回去让你洗衣板和钉子板一齐跪对,就进这东方商场买去。”小辣妹把我支进了一个停车场,和春雨两人搂着抱着朝商场走去了。我坐在那里,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继续哼着那曲子。
啪,车门被扯开了,小辣妹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厉声说:“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