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这已经说的再明白没有了,龚见秀昨天晚上根本没来我那屋。今天是我主动说的,她才从回答了我,可里面的每一句话也都没涉及晚间的事儿啊她肯定不是那血玫瑰的主人那血玫瑰的主人又是谁呢
我突然忽悠一下明白了,是戴莉莎,应该是戴莉莎她没人看著,也没人管,自己一个屋住,昨天趁我们疯得乱了营,她溜到了床上,我给她来了个大针砭,肯定已经把她的病治好了石女变成了疯女,和我来了场颠鸾倒凤、耕云播雨,虽然知道留下了血玫瑰,但因为床上面有我的一群老婆,她只好留下痕迹逃走了对,肯定是她了她昨天和爷爷说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她想进我们这个家,想和我的五个女人称姐道妹,更急于要把自己的病治好。一个一直认为自己是石女的女人,突然知道自己还可以过正常女人的生活,那发硎新试的心情是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了的是她,肯定是她了
我把那个神秘的血玫瑰的主人已经敲实了
我的手机响了,看看手机号不认识,我愣了片刻,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是流利的英语,我一听就明白了,是她爱莉娜打来的。
“喂,小天董事长吗昨天你说的那话是不是真的,不是安慰我吧我不是石女,这诱惑力太大了,我一宿都没睡著,傍天亮脑袋疼的要命,我才放弃了和你一起游西湖的宝贵机会小天,我的好弟弟,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别骗我,如果我知道不是真的,我就真的丧失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了你今天还是回来吧,你来给我看看那地方是不是真的有层膜挡住了我告诉你,一个明星,她的任何隐私都可能是至她于死地的杀手,这就是为什么这么些年我一直不敢进医院,不敢向人问的原因。这件事世界上现在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一个是你。这一生,我的身子只让一个男人碰过,那就是那个让我成名的导演,在获得奥斯卡金奖那个晚上,他非要和我发生关系,我以死拒绝,可我毕竟没他的力气大,他终于把我摁在了下边,他因为喝的太多了,忙了半天,只泄在了我的腿缝里,他就以为占有了我。为保住这个秘密,为了不再受到他的骚扰,我当天就出走了,化名戴莉莎,永远地离开了银幕。现在我愿把这一切交给你,请你来帮帮我吧你给我看看,如果真像你所说,你就帮著给我打开那道膜吧,我的一切,对你是没有禁区的”
我愕然了,让我给她检查秘处,这是什么意思是把整个人要交给我呀我震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等清醒了,我才知道,她的身体还没破身,昨天那血玫瑰绝对不是她的,那又是谁的呢我这个糊涂庙里的糊涂神真是太衰了,把人家身子破了,到现在不知道是谁这也太糊涂了吧
她的这个要求,既让我感到为难,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万一把不住舵和她有了染,那可就是我一辈子离不开的女人了,我的春雨能接受这个现实吗可这事又让我兴奋万分,检查大明星的秘处,太香艳了,有这好事儿,是个男人也得往上冲啊
我对电话里嗯啊了半天,最后说:“我回去再看看吧,这几天可能没时间,你先休息几天,哪天咱们有时间再稳稳当当地仔细检查,一定让你摆脱这件事的困扰”
她那头电话挂断了,我现在重新陷进了糊涂状态
看来那血色的玫瑰肯定不是爱莉娜的了,这就怪了,除了这两个人还有别的女人看上我,拿我当回事的吗没有,怎么也看不出来呀在那楼里住的未婚女人还有汪静涵,难道是她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她一是和小池爱得欲死欲活的,二是昨天她的父母已经正式承认了她和小池的婚姻,她不可能来我这插足而且她从来就没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上的留恋每天她和小池都是不到过半夜不离开,而且两个人连搂带抱的,现在早不是处子之身了,肯定不是她
看来还是龚见秀她的父母看的再紧,子夜之后总得入睡吧,到时候她偷偷地溜出来翻云覆雨也不是没可能啊而且看她那矜持的样子,绝不是往自己身上揽那羞人之事的人啊对,应该还是她
不对,难道就不可能是戴莉莎了她想约我再赴鸳梦,故意不说出昨夜之事,用治病这让我无法搪塞的理由钓我,岂不更把握她今天没有来杭州,分明是走路不便,怕人笑话嘛你想想,一般的女人破身,尚走路不便,她破的可是让人误认为石女的厚膜啊,那伤痛之苦更非它人可比呀,她岂能起来肯定是她了春雨说的杀猪似的叫声,只有她才能喊得出来,龚见秀那矜持的淑女怎么会喊出来呐肯定不能喊
也可能真是小汪啊,名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可能也不是没有啊越是不正眼相看,越可能暗生情愫,这样的例子古今中外可是不少啊
唉,我这糊涂神真的被那血色的玫瑰给弄糊涂了
150、龚见秀的奇思怪想
西湖泛舟,大家都登上了一艘大游船,我也刚要登船,龚见秀和雨宁却架著我登上了一叶小舟。
雨宁说:“你们别管我们了,我得单独审夫了,审夫内容暂时保密”
雨凤笑道:“我告诉你,到湖心亭集合,别让大家等你们”
雨宁顺口就说:“放心把,没有耽误不了的事儿”
气得欣雨骂道:“小疯丫头,别捣蛋啊小心我回去剥你的皮”
龚见秀急忙说:“没事啊,是我想和华董谈谈工作,我想搞个大动作,听听华董的意见这件事暂时还真得保密谢谢各位姐姐的配合”
妈的,又被人给绑架了,我也太衰了吧
直接面对龚见秀,现在我真有点难为情。如果那事真的是她,我真不知道如何收场,更不知道如何想她的父母解释如果不是她,我们俩人已经把话说到那种程度了,那今后岂不是怎么也得把她收进门吗如果不收,岂不是要误人一生吗
船划进了西湖深处,冷风拂面,我觉得有点凉意,看那两个人,一人摇著一只桨,小脑门上都已经渗出了汗珠,俏脸生辉,更显出了青春艳丽
划到湖心,两个人把桨一停,雨宁说:“老公,那个日本女人是不是跟你提过要见飞机制造厂的事儿”
我点了点头。
小丫头得意地看看龚见秀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想和小天好,肯定得端出这个当诱饵她东野有什么可吹的,不就是造几架破飞机吗”说完回头看著我问:“你是不是没答应她”
我又点了点头。
她又对龚见秀笑了:“怎么样,又让我猜中了吧我老公现在想的除了建筑就是零售,根本不可能想别的,他这人我最了解了,小农经济思想,根本不敢负债经营,让他建那么大型的企业,他得先考虑钱,后考虑政府让不让,再考虑订单,等他考虑完了,二十二世纪过去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往这上面转向的思想准备,你的大动作怕是要白费了”
龚见秀执拗地说:“我看小天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他是个干大事的材料,手里还没几个钱呐就敢炒地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我听春雨说当时的情景,我都感动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