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这就够了,对一个相爱的人,其实不需要那些名义上的东西比如我们俩,这辈子恐怕连夫妻生活都过不了,但我觉得你才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白马王子”
我的心震撼了,我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我的舞步凌乱了,我的大脑沉醉了,昏昏然,熏熏然,茫茫然,我还是我吗
夜深了,我的手机的铃声震动了几次,她笑着说:“快接电话吧,我姑叫你多次了,你再不接,她要急疯了”
我们踱出了咖啡厅,相拥着钻进了汽车里,手机的铃声又震动了,我接了。是爱莉娜打来的:“老公啊,别恋着新人忘旧人了,我们也得安慰安慰了”
我笑了:“情债难了啊好吧,我把你们都接到莫斯科来吧”
小丫头笑了:“那就还是别到我姑那去了,我爷爷在那里,让他接受你这混乱的关系怕是太难了,走吧,到我的别墅里去吧,就在莫斯科郊外”
汽车开进了一处幽静的密林里,顺着小路走了很长一段,才看见一栋三层小洋楼。车经过几道守卫严密的大门,才停在了楼前,两位俄罗斯贵夫人跑出来,恭敬地给我们打开了车门,把我们迎进了楼里。
小姑娘边走边吩咐道:“请预备十几个人的晚点,一个小时后送到三楼上,做好别墅周围的警戒,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她的俄语说的非常流利,几乎听不出是位中国人说的。
走上三楼,推开一个大房间,屋里热得让人穿不住衣服,屋里有十几张大床,前面是个小台子,上面铺着厚厚的俄罗斯高级地毯。她说:“我马上让人铺好被褥,你们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吧”
我说:“别误会,我想在这里开一次家庭会议,听一下工作汇报。男欢女爱的事嘛,那就是会后的小节目了你也别走了,也一起听听吧”
193、一夜风流兴犹酣
黄维红笑了:“你是不是让我们母女和你大被同眠啊我告诉你,我们只能是心灵上的爱人,永远不会有任何肌肤上的接触,这是我的原则,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也尊重我的人格。”
我将她拥进怀里,亲昵着她说:“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你可是我们的法律顾问,我们公司的一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吧”
“等你们召开董事会时,我会以黄维红的形象和身份参加的,但现在,我是一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恕我不能从命”说完轻轻地推开我,飘然而去。
小丫头倒挺有个性,但既然你承认喜欢我,我就不能让你白喜欢,不给你留个孩子,我还是华小天吗
几位俄罗斯姑娘开始收拾房间了。一位漂亮的俄罗斯姑娘走过说:“华董,我们经理请你过去,她想和你商量一下生意方面的事儿。”
她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我奇怪地看着她。她自豪地说:“我在北京大学的留过学,在北京生活了六年,北京就是我的第二故乡。论起北京方言,您大概都得甘拜下风呢。”
来到黄维红的办公室,她正在网上浏览什么。看见我,她起来扯着我就把我按到了电脑椅子上:“你看看,俄罗斯远东和国内的蔬菜价格差距多大,这里的商机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我看着巧笑嫣然的她说:“怎么,要弃武从商”
她板着脸说:“怎么,不可以吗我也是见你有乾坤大挪移的本事才想起来的。我在远东开个蔬菜公司,大面上从海关过一些蔬菜,大量的就靠你的乾坤大挪移给我运。可以不既然想给我当便宜爱人,就得做点贡献吧”
我啪啪地点着键盘,打开了国内距这里较近的寿光蔬菜批发市场的网页,还别说,差价简直是天价。几毛钱的西红柿运到俄罗斯的远东地区,就可以卖到核十几元人民币的天价,黄瓜、圆椒、洋葱、豆角、萝卜、西葫芦、花菜、蒜薹、土豆等也都如此。我想了半天总算搞明白了,俄罗斯海关的拖沓作风是形成这巨大差价的根本。蔬菜过关,如果你不找人疏通,行贿送礼,不压你一周两周是不可能的;或者使用保温车运输,这样没有损耗,但费用就上来了。再加上高额的复合关税,把蔬菜运输变成古代恶劣的蜀道行。
俄罗斯现在的社会机制是一个怪胎,计划经济的后遗症没有根除,又添了个不伦不类的资本主义的经营方式,只要是涉及到政府强力部门,到处都是管卡压,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谁管你运什么,蔬菜烂不烂与其何干真要用我的戒指来个大搬运,那里面的商机可就大的惊人了。
我把她一下子搂进怀里:“是不是想当我女人了,借买卖把我们连在一起”
她挣扎着,但终于还是老实下来,小脸红涨得像燃烧的火焰,半天才气息微喘地说:“我姑姑在那里摆着,我想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不时可以看见你罢了。女人就是贱,有什么办法”
我安慰她说:“异地它乡,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
“心知道。心是谁也骗不了的。我心里的不安,怎么可能靠没人知道就平静下来呢你就别想那些歪的了,说吧,干不干”
我抱起她坐到电脑椅上,搂着她轻轻地说:“当然可以,我就怕成天围着你转,忍不住就把你吃了”
她娇笑着:“色鬼那我就变成当律师时的形象,让你倒胃口就不想了。”
“可我已经知道是你了,就怕你化装成无盐也倒不了胃万一和你有了过火的行为,让你心里压抑一生,我启不是罪莫大焉”
她挣扎着欲离开我:“别说那些废话,你到底干不干”
“我是商人,看见有暴利的生意,你说我干不干”我一边把嘴伸向那娇唇,一边说。
她躲闪着我的进攻:“小天,别这样,我不会给你的”
我的嘴已经接近了那鲜红的小樱桃,但我还是及时刹住了车,我松开了手。她站起来整理着衣服:“那我就在这几天飞到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去了,我在那里建一个批发中心,建好了,你就给我往那里倒蔬菜”
我说:“你不怕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