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正对着门口方向的那面墙上,绘着一只吐着火的黑色巨鹰,与英南差点丧命的那幢楼房里的图腾一模一样。那只巨鹰嘴里的火焰依然红得那么耀眼,红得那么让人胆战心惊。
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人,坐在黑色真皮转椅上,眼睛紧紧地闭着,有些发青的眼皮一下下的跳个不停。
年轻人的双腿中间的拉链已经拉开,办公桌底下正蹲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年轻人一双惨白的手揪着女郎乱蓬蓬的长发,来回不断地拉扯。女郎一手扶着年轻人的蠢物,嘴里因为塞满了东西,而呜咽着,随着男人的手势,前后疯狂的吞吐。
年轻人的嘴角突然抽搐几下,猛地将女郎的头狠狠地按到自己的小腹处,不让她乱动。自己的腰身拼命地耸动着,让自己的蠢物一下一下直接顶到女郎那柔软湿润的咽喉部位。年轻人的后背往后撞了几下,头向后挺着,喉咙处一阵颤动,一股股带着腥味的热流,一滴不剩地喷进女郎喉咙的最深处。
女郎呜呜地哼哼两声,一大堆浓浓地液体将咽喉部位整个糊住,因为一时无法顺利的呼吸,想挣扎却被一双蛮力的大手按住,一动不能动。只是几秒钟,女郎眼皮一翻,头一垂,已经窒息了过去。
年轻人痉虐之后的脸色更加惨白得吓人。过了几秒钟,年轻人的手一松,感觉女郎的头扑的一声歪倒在自己的大腿上,睁开眼睛低头一看,一股发黄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晕迷过去的女郎的嘴角,淌到自己雪白的裤子上,将自己的裤子弄污了一大片。顿时怒气冲冲地骂着:“fuck”伸手揪住女郎的头发,一把将女郎从桌子底下揪了出来。然后,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猛地把女郎光溜溜的身体,凌空砸向办公室的大门。
女郎毫无知觉的身体划了一个弧线,当的一声撞到门边上,又直挺挺地落到地上。不过乱蓬蓬的一头金发已经被汩汩冒出的鲜血染红了不少。
正巧,此时大办公室的门卡塔一声轻响,狐狸轻手轻脚地拉开门。瞧了萎顿在门边,不知死活的裸体女郎的身体一眼,浑身一颤。但是马上就抬起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迈进办公室。
“老大。”狐狸偷眼瞅了瞅办公桌后面年轻人惨白的脸色,十分恭敬地叫了一声。
年轻人抬眼瞥了一眼狐狸,慢慢地掏出口袋里一条雪白的手帕,盖在自己软塌塌的蠢物上,将它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用手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自己不见一丝血色的手指。随口嗯了一声。
“老大,猴子已经回来了。”狐狸看看年轻人没有抬头的意思,接着说下去。
“北城区的那个点儿完了。是北边的人干的。”
年轻人毫无所动的擦着手,但是嘴里却吐出几个字。“那里的人都可靠”
“原来在那里的兄弟早就撤了回来。那里所有的人都是咱们撤走以后,从其它地方调过去的。而且他们都没有离开过那里一步,每次都是毒蛇带着人去送货和取货。老大请放心”狐狸说完自信满满地挺了挺不大的胸脯。买好似的朝年轻人咧了咧嘴,露出满口尖细的牙齿。
“嗯。”年轻人抬手将擦过手的手帕一扔,啪嗒一声,一道白线异常准确地钻进墙角处离他身后不远处的垃圾楼里。
“北边的人这会儿正在给自己的手下庆功吧他们,”年轻人不温不火地伸着自己的手前后看了看,接着说:“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是吧”那个地方早在半年前,自己就已经决定放弃了。之所以没有完全撤走,就是留给他们当做烟雾的。到现在才被他们发现。哼哼年轻人一阵得意的冷笑。几十个廉价的雇佣兵和边缘小弟而已。要想弄清楚这些人的来龙去脉,就够北边的那些人忙乎好一阵子的了。
“老大,英明”狐狸谄媚地向前迈了一步,不失时机地捧了年轻人一句。却被年轻人猛地射向他的眼神又吓得退回来。
“那只狗还活着”
狐狸猛地听见年轻人问话,浑身感到一阵冷意,却又不敢隐瞒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大。
“老大,我们去晚了。找到那个姓王的家伙时,他刚被北边的人带走了。他们人多,所以我就”狐狸知道老自己没有完成老大交给的任务处死王家丰,彻底断了他们追查洪兴门的线索。不知道老大会如何处置他。眼睛不敢看那个年轻人,心里直打鼓。
冷眼瞅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狐狸,年轻沉思了一会儿手一挥,将此事揭过。“算了。他知道的事情,北边的人都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北边的人也知道。此时没必要再去惊动他们。”就冲王家丰跟洪兴门接触频繁,为洪兴门提供制毒的场所,还有那些从自己手里买过去的违禁药物,这次落在北边人的手里,以这个国家严厉的法律,能活着出来的可能性不大。有人替自己代劳,洪兴门又何必再去劳这个神。
狐狸一见老大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老大,他还有个哥哥,要不要我去做了他”
“嗯”年轻人眼中射出一道阴森森地冷光。“我说了别去惊动他们。难道你没听见”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不就等于告诉北边的人,自己还在临天城玛德,蠢货年轻人心里暗骂了一句。
“是是,老大”狐狸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彻底湿透了。
年轻人往后靠了靠身子,发现狐狸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老大,猴子说,那个姓李的活着回来了。”
“奥”自己辛辛苦苦设计将他引向国市的老窝,在那里布下天罗地网都没把他留在那里,这小子命够大的看来自己还要多加小心,这小子跟了自己两三年了,对自己的了解貌似太多了。留着他总觉得如鲠在喉,自己一举一动都觉得难受。
“知道了。叫兄弟们多加防范。去吧”
狐狸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却又被叫住,心里没来由地一哆嗦。
“把她交给秃鹫,剩下的喂喂我的崽子。崽子已经十多天没吃到这么新鲜的肉了吧”
“是,老大”狐狸扛着那个满脸是血、昏迷不醒的赤身女郎,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折腾。玛德比老子还狠狐狸暗暗骂了一句,大步离开了那间让他每次来都胆战心惊的办公室。
年轻人等狐狸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