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周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天想让大家伙投个票,谁的票数高以后谁就接黑头的位置。”
听完这话楚木新差点没从房顶上跌下来。
谁?周项?
兰姨家唯一那个儿子不就叫周项吗?
刚才楚木新就感觉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和别扭。
他说话的里声音带着几分刻意。
还有一撮小胡子,楚木新现在看一眼就感觉不能更假了。
她的亲表哥是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楚木新看着等楚木新回过神来的时候底下人们也已经做出了选择,想来周项更有群众基础,这一把的交椅算是到了他的手里。
沈易知在一旁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和质疑。
楚木新看了一场交接仪式,想着这小小山村里就在她的身边的几个人都算是卧虎藏龙。
今夜她也算是涨了一些未曾预想过的见识。
夜更深了,楚木新想着今天的瓜也已经吃完了赶紧撤比较好。
她刚直起身来就听到脚下一阵响动。
怎么每次都是这样?
完蛋啦!
楚木新飞速纵身跃下房檐,朝着胡同口就往外跑去,脚步声散开在众人的耳朵里。
“周哥,我去追。”不知道是谁应下一声,楚木新身后便多了一个黑影。
以她的身手加上灵活程度绝对不是会被追上的,奈何输在了方向感上。
这里的路她是真的不熟啊,眼看那人一直在抄近路堵她,楚木新只能凭着直觉拐弯。
好巧不巧她的手在慌乱中磕到了墙角,楚木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暗道不妙。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白光,楚木新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好好地在空间里面了。
追楚木新的人当场懵了,“人呢,不是刚才还在这呢?撞邪了?”
楚木新再次进入空间有些惊喜,空间不是打不开了吗?这次又能用了?
楚木新细想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自她把玉串交给沈易知之后就没有再尝试过打开空间。
那天黑衣人忽然打断两人,玉串还在沈易知手里,难道说只要两个玉串不在一起空间就可以正常使用吗?
相生相克,两个玉串本就应是同一个,想来另一个还是在沈易知手里更稳妥一些。
楚木新等到外面彻底安静之后才从空间里出来,带着一身的疲惫赶紧钻到屋子里睡着了。
这边黑市上面的人可是一头雾水了,“周哥,我明白看见那边墙上跳下来一个小崽子,怎么就没有了?”
沈易知看着胡同口的方向,想起那天黑子似乎在躲什么人。他也不禁多想了一层难道这里真的已经被人盯上了吗?
周项没有多在这件插曲上做什么停留,再次明确了一边各人的任务给大家分了点好处也就散了。
第二天天色大亮,楚木新毫不意外地睡过了头她实在起不来。
楚妈喊了两次也就随她休息去了,“过年的时候可是不许赖床了,不然,你一年都要睡不醒。”
楚木新:天下父母在哪都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