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谁不知道啊,你才听说多少,你今天看见他了吗?”
“没有啊。”
“没有就对了,我听说啊他因为前途不顺,心情不好去河边散心你猜怎么样了?”
“总……总不能……”
楚木新在一旁听着,这八卦演的比真金还真,平时私底下应该没少练。
这时候躺在病**的大雷也开始慌了起来。
大雷躺在**嘀嘀咕咕道:“不能吧,不至于啊,何粮这么大个人哪能因为这个就想不开。”
门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就是你想的那样,早上就有人去找了,一直都找到。”
“啊,那这怕不是得被河水冲走吧?”
“你还真别说,澜河里死的人可不少,这样死的人估计还会回来找他的债主呢?”
“你可别吓我。”
“你害怕什么,又不是你害得他?”
病**害人的那一位此刻已经瑟瑟发抖了。
两个小学徒跑到林医生面前邀功,“怎么样,我俩演得还不错吧?”
楚木新也表示了认同,“他从你俩进去他就没有再叫了估计是吓到了。”
林医生一副他活该的样子,“谁让他心虚呢?折腾我们这好几天呢也得长长记性。”
林医生挽着楚木新的手问道:“下一步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可是快等不及了。”
楚木新看一眼外面,“再等等,重要的人还么到呢,让他嫌发酵一会儿恐惧吧。”
楚木新到院子里来等着何粮的消息,沈易知正好也在。
“伯母睡了吗?”
沈易知看了看病房的窗户,“这么吵谁能睡得着?”
楚木新心想不睡也好,要不然一会儿还得被吵醒。
“今天是出了什么事情?”楚木新试探问着。
沈易知转了转一些疲惫的脖子,“只能说家门不幸。”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每一个字的重量楚木新都已经亲眼见过,甚至亲手经历了一遍。
“那以后呢?”
沈易知看了天上的夜空,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估计就是断绝关系了,其实从他当年为了让自己有口饭吃就举报自己亲妈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对于亲情很难有人可以完全地完全地割舍,什么样的人都难以免俗。
沈易知和伯母应该是被伤透了心才会有今日这样的想法。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楚木新知道是何粮过来了。
她拉过沈易知的胳膊,回头道:“走,有好戏看了。”
沈易知不明所以还是跟着楚木新往前走了。
两人在大雷的房间面前蹲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见人。
“怎么还不来?”楚木新有点儿耐不住性子就要往前去看看。
沈易知这时候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别动,那边好像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