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冲着小黄眨眨眼睛,“我们俩各位师兄看着怎么样啊?”
盛立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这敢情好啊?还有我们还缺人你看看你朋友什么时候得空都给来串串场子啊。”
大家都笑着说没问题,“到时候一定来。”
中午李妍就赖在剧团这儿蹭了饭,楚木新早上来的时候就没打算回去,也就去找林半夏了。
卫生所里在这样的天里还算凉快,就是林半夏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一边生闷气。
楚木新问已经习以为常的小学徒,“谁惹她了?”
小学徒立马压低了嗓子,“我们哪敢啊,是一个病人。”
林半夏看见她也就没那么气了,叫了楚木新去听个原委。
原来今天送过来一个外村的病人,估计是累到了,就晕在路边。
有好心人送过来,林半夏给人降温还打了一针药。
结果这人醒过来知道自己挨了针管立马就不干了说什么也要走,听那个意思就是针管让他不干净了。
林半夏当这么多年的医生见过排斥西医的老人,还真没见过排斥针管的家伙。
楚木新也感觉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点儿不可理喻两人骂了他好一会儿才解气。
屋子里面也就剩下几个馒头了,林半夏这人是真的不会过日子。
楚木新格外好奇她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也就拿着馒头沾了一个剁椒酱底凑合一下。
等着锣再次敲起来的时候,处楚木新才顶着没有睡够的脑袋出了门。
外面空气里就剩一个字了,那就是热。
到了工地大家也几乎都是一样的,都躲在树荫nbsp;这样的天气干活简直就是另一种上刑。
可是这也不等人啊。
大伙好说歹说了一顿才继续往后延了半个小时。
有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下午何粮还有沈易知不约而同地没有出现。
高景归和楚木新就自动成了一组,分工的时候高景归抢着要去拿镰刀,“我来,这种危险的活交给我没有问题。”
可是真的等到上手了,楚木新才意识到让高景归拿镰刀自己有多么危险。
楚木新看不下去了,“我……我来啊,你就在后面系捆行不行?”
高景归看着自己被训也不敢出声,就这么受着气倒是像一个小媳妇。
下午已经换了一个地方,小黄和李妍跟两人离得远,这回两个新人是真的要自力更生了。
但是楚木新没有想到自己挨着的竟然是王卫国和李芳苒。
看见这两人的时候楚木新真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上一次看见王卫国还是在李妍家门口退婚那次,不过看两人的样子也不像很避讳。
村子里面爱传闲话的人海了去了,人人说一点儿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更何况两人是真的。
前一阵子听何粮说村长的儿子已经病了一段时间了,目前都不知道能不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