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离开那个姓沈的,我就不会再来骚扰你。”
楚木新也不知道到底哪里能养出这样厚的脸皮顿时也无话可说了。
“不可能。”楚木新的声音冰冷还带着坚决,和今天这里的天气很不相符。
“你果然就是这样狠心的人啊。”
楚木新几乎要不耐烦他这样的腔调了。
“是你知道的太晚了,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得不到什么想要的东西。”
崔隐这一次倒是笑了,“那你就不想知道在南方都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楚木新大概明白这才是他真正的筹码,这一段故事才是他在这里胡作非为的底牌。
崔隐看着眼前这张无论如何也不会属于自己的人,“你以为沈易知他就是真的爱你?他为什么不和那个外国佬一起离开啊?”
离开?
楚木新想了一下如今的年份,沈易知的生平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可是并不是在今年。
文森像是一个完全不确定因素出现在这个地方,如今要离开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
崔隐最后还在不死心地让楚木新好好想一想。
今天晚上就是文森离开的时间了,大家其实都有很多不舍。
小赵这个孩子平时不显什么,做起事情来倒是个行动快。
平时文森和他走得也还算近,于是在这儿的功夫上来说大家都算是不错的朋友。
一场欢送宴就在大队举办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景归这个没谱的建议,非得来什么篝火晚会。
于是林半夏的衣服光荣负伤了好几个火窟窿,高景归圆满地负上了人生的第一笔债。
楚木新坐在篝火边一直想事情确实没有注意到另外的人。
沈易知坐在她身边足足好几分钟才有了一点儿存在感。
“你想什么呢?”沈易知的声音把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楚木新根本不想在沈易知面前说谎,可总有一些话自己也是问不出口的。
正好这时候有人把烤羊排端了过来。
何粮走过来,指着这个大羊排说道:“今天也就是赶上了,这可是今天先杀的,我让人家给腌入味了才端上来的。”
他真的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在看着新鲜的羊排。
文森也是烧烤的一把好手,本来是给他办的欢送宴结果他自己做的活倒是不少。
大家吃的都高兴了,也就陪着今天这个氛围把心里面的话都说出来了。
林半夏本来给文森准备了好大一包的药,可是看见他那个被沈母塞得鼓囊囊的行李也就放下了不少。
何粮也送了芷澜特有的小吃,小赵和文森在一起的时候就发现了文森喜欢印章。
藏了很久自己亲手刻上去了一个,可以说是最为用心的礼物了。
草帽哥没有在这里送礼物,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才是那个最不舍的文森走的人。
周项这人什么都可以搞一点儿过来于是几人借着酒的劲头也在一起好好说了说话。
沈易知没想到楚木新是真的也喝了那么多,劝着她,“少喝一点儿,一会儿还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