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却是猛地躲开,让白木青抓了个空。
白木青疑惑抬头看,“怎么了?”
阿软摇摇头:“手凉。”
白木青却是直接上手,一把把人扯了回来。
“凉什么,哥哥不怕。”
抓到手后那凉意就更加清楚了。
白木青看了穿的并不算薄的阿软,慢慢探出一小股灵力。
灵力进入灵脉,慢慢游走。
随着时间的过去,眉头却是越皱越深。
缺血之症?
“阿软,你身体的缺血之症为何这么严重?”
阿软却是没有回答,困意袭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垂着脑袋睡着了。
只留给白木青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
白木青只好按下心里的疑惑,把人先扶着在一边躺下。
自己则是慢慢下了床。
“奴才公主府管家,前来觐见国主。”
大殿里,国主正跟几人商量始人宴之事。
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顿时火就冒了起来。
手上的折子随手就是一扔,直直的朝着离得最近的一个朝员去了。
那朝员动也不敢动,硬生生的接住了折子的迎面一击。
“觐见什么觐见,本主不是说了吗?
公主府闭门一月,诸事暂搁。”
门外那老管家隔着大门都能感觉到殿内国主的怒气,吓得直接爬匐在地上。
却还是鼓足了勇气,高声喊道:“公主出府,被人打成重伤,现如今昏迷不醒。”
殿内安静了片刻。
然后就是更大的怒吼声:“不是说了让她好好呆着,不过半日,她就忍不住吗?”
殿内的朝员更是冷汗淋淋,脑袋垂的都快贴在胸口上了。
殿外管家也不敢吱声了。
“都回去,你们自己商议个方案出来。
别什么事都拿来问本主,事事都要本主操心,本主要你们何用?”
生起气来那是看见谁都不顺眼。
几位朝员心想:不是国主你召见我们来商议此事的吗?
心里再大的怨气,面上可是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只忙不迭的告退离开。
大门打开,几个朝员离开。
殿内传出一声,“进来。”
管家哆嗦着腿,极其不情愿的走了进去。
然后嘭的一声跪在了殿下。
国主揉着眉心,“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管家壮着胆子又复述了一遍,然后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了地上。
国主心里越发烦躁。
“她被打的时候,身边的人呢?”
管家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身边跟着的小丫鬟已经死了。”
“谁打的?
可查清楚了?”
管家额上的汗已经冒了几层了。
连擦都不敢擦,任由汗水滑落。
认命般的回道:“回国主,当时人太杂,还,还未查清。”
国主随手抄起手边的杯子就扔了过去。
杯子正好命中管家的额角。
额角被砸破了个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血啪塔啪塔的滴在地上,管家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
看着没用的管家,国主只觉得碍眼。
“来人,拖下去杖打三十棍。”
管家想到自己进宫不会有好结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重。
三十大板,能要了他的命。
他还不想死。
张口就开始喊:“国主饶了奴才吧,奴才还不想死啊!”
他才不过在这公主府当值一年多。
听府里的人说,前一任管家是被公主活活打死的。
他起初还不信,后来看到公主亲手把一个犯了小错的丫鬟给鞭打至死后,他就想卸任了。
但是,在公主府,没有卸任,只有身死殉职。
国主却是嫌吵,直接让人捂了嘴给拖下去了。
殿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去查清是谁下的手。”
暗处的人领命离开。
国主却是头痛不已。
他内心已经有一个答案了。
但如果真是那个人做的,那他又能如何呢?
“听说你差点挂了?”
沈桉正吊儿郎当的坐在桌前,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拿着那把扇子扇风。
语气那叫一个欠揍。
白木青忍着疼靠坐在软塌上,恨不得去把面前这个人给撵出去。
他刚刚下床,就感觉身后有人。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这人明目张胆的从窗户翻了进来。
这动作,熟练的不像是第一次实操。
白木青顿时没好气了。
大白天的,就不能走门?
跟谁学的都是。
当闻到一股酒香,白木青更是满脸黑线。
语气不善:“我还是个伤患,你要喝酒就不能找别的地儿?”
沈桉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能找别的地儿啊!
只是你这里顺路,我刚好就路过。”
白木青感觉自己想吐血。
谁顺路能顺到翻窗户?
这他丫的说出去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