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那把自己藏得严不漏风的躲避式打法,服他那炉火纯青的藏匿身法。
直到,遇到了一个极其灵活的壮士。
一上场,第一时间打完招呼,然后就猛地扑了过去。
逮住严又就是一顿摩擦。
然后又迅速的后退。
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着:“严又,你别藏了;
我在你身上抹了香粉,你在哪儿我都找得到。”
像是怕严又生气,连忙笑呵呵的致歉,“抱歉抱歉,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了。”
严又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无事。”
但是周身的气压好像又低了不少,像是生气了。
憨憨壮士怂的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心里止不住的后悔。
早知道就不听那臭小子的话了。
听说暗灵力可以吞噬,要是严又一个生气把他给吞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
自己块头挺大的,严又那么小一块,吞了自己会撑死的。
严又不知道,仅仅片刻的时间,面前的大块头已经想了很多了。
“还打吗?”
见大块头始终不动,严又出声问道。
听到严又的声音,憨憨壮士连忙回神。
笑的一脸傻样儿的冲着严又重重点了点头。
“打,当然打。”
不能躲起来,严又的优势就失去了很大半。
面前的憨憨壮士,看着憨,但反应很快,力气巨大。
严又速度很快,但那憨憨壮士也不慢。
一个没注意,严又的肩膀就人钳住,动弹不得。
肩膀上的手就像是巨兽的爪子一般,抓住了就要扒下一层皮。
严又用力挣开了那大手,半边肩膀都脱臼处于无力的状态。
憨憨壮士看着严又那耷拉着的肩膀,满脸歉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劲儿使大了吧!”
“我下次轻点儿。”
看台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台上正跟人道歉的人。
手下的椅子扶手都被捏出了个五指印。
“傻爆了,跟你说了不要道歉不要道歉。”
“一会儿下来老子绝对要把你头锤爆,看看里面是装的是脑子还是水。”
周围的几个人默默里少年远了些。
比武场上,严又面不改色,自己生生的把脱臼的肩膀给接了回去。
而在此期间,那憨憨壮士也没动手,像是在刻意等着。
见严又接完了胳膊,壮士心虚的笑了笑,“没事吧,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想到你胳膊这么不结实。”
严又摇了摇头,不再出手。
“我输了。”
他的优势就是可以隐蔽身形,如今优势被破,这人实力又压着他;
已经没有打的必要了。
说着转身就消失在了比武场上,显然是又隐到了暗处。
下午时分,那壮士还在比武场上站着。
就端着那张打了人就很抱歉的脸,把七八个人给打下了台。
直到,药族人上场。
白木青始终注意着药族的情况,因此在药族多了一人出来时立刻就注意到了。
当看清对方的脸时,心沉了沉。
转头,阿五正抱着一个果子啃。
“五师傅,季时那边失败了,你去看看他们的情况。”
阿五起初还有些疑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几口解决了果子,“知道了,我去去就回。”
说着急匆匆的离开了。
目送阿五离开的白木青突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回头去找,正好对上了那名药族人的视线。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白木青莫名的讨厌那双眼睛。
直觉告诉他,台上的那个男子,怕是要吃亏。
那药族人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色罩衣,直接跃上了比武场。
憨憨壮士笑着打招呼,“我叫熊大,我们点到为止好不好?”
“弄伤了怪疼的。”
话刚说完,就感觉对面一阵劲风袭来。
凭着本能反应的避开了攻击,退到了远处。
再看自己刚刚站着的位置,地面正冒着汩汩的泡泡。
刺鼻的味道直冲入鼻子里,熏得人想流眼泪。
抹了把眼泪,控诉对面的人,“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动手,这样是偷袭。”
“偷袭是不对的。”
真正的战斗,是不会管你是否偷袭,只要赢了便可。
但是留青大会只是切磋交流,药族人这样,明显是犯规了。
面对对手的控诉,那药族人只是嗤笑了一声。
“胜者才有权力决定对错,败者没资格。”
台下的大长老都要急坏了。
这药族人一上来就用毒。
之前药族人从来不参加留青大会,也没有制定关于比赛用毒的规则。
他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大长老快步走上前,直接把两人给定在了原地。
清了清嗓子,“比赛只为切磋,不可伤人性命。”
说话时看着身旁的药族人,意在警告。
等场上再剩下两人时,那药族人耸了耸肩膀。
“好霸道的人,你们用灵力杀人就可以,我用药杀人就不行了。”
“既然如此,那让你吃点苦头也怪不得我了。”
说着手突然在面前一挥,顺着风,白色的药粉直接朝着壮士熊大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