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还有这个环节了?
越灵溪大大的眼睛直盯着近在咫尺的蔺北,诧异还未消去,嘴角传来一抹咸腥。
“唔~”
越灵溪伸后推蔺北。
“蔺北,你,唔~”
蔺北紧紧拥住不松嘴。
越灵溪急了,开始双手上手又掐又打,见不管用,又开始挠痒痒。
蔺北对这种毫无招数的打法招架不住,只好举着双手求饶。
“咬我干嘛?”女孩两只珍珠闪亮的眼睛直直质问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却不想人家却百般委屈:“今日还未喝血。”
声音细心懦弱,听上去让人怜心不已。
“去你的!滚出去!”越灵溪一声怒吼,将他踢出门外。
守在门外的梧桐和春杏被吓了一跳,赶紧去扶蔺北。
“少爷,您没事吧!”
梧桐声音紧急,室内的越灵溪听得真切。
哼。
怎么就忘了她!
这个蔺北,连个丫鬟都惦记着他,这自己还成了他的挡花者了。
一点报酬都没有,还想着跟自己要血喝!
这个笨蛋,自己一个女孩子,又没习过武,怎就能被一把推出去了!
还不是自己想走!
越灵溪越想越气,伸手将手边的枕朝门扔出去。
谁成想门正开,蔺北探进头来,枕头不偏不倚正砸在他脑袋上。
“谁让你回来的!”越灵溪嚷他。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蔺北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捂着头,看上去很受伤的样子进了门,又随手关上。
“刚才没防备,被你推出去了。再试一把,这次保准不让你推出去。”蔺北将枕头放在她身后,让她靠着,没等她注意,又侵上身去。
“蔺,你!”越灵溪声音又一次被堵住,这次全心没了怒气,全部化成了甜蜜。
却原来,这个人甜起来,完全是不按正常套路的。
以为他走了,却原来,他要再来一次。
这次蔺北动作很是轻缓,让越灵溪一点点感受唇齿间的温柔和情意。
越灵溪渐渐沉迷其中,放弃了招数,彻底沦陷,直到满身酸软,满身瘫进他怀里。
蔺北感受着手下的女孩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他克制着去攀双峰的手压在她身后,努力让自己唇角停下来。
越录溪正沉迷其中,本在期待他更近一步,却没想到他停下来。
被吃的妖艳的小嘴,加上迷离的眼神,蔺北差点把持不住让自己再继续下去。
他狠狠心,放下她直立起来,声音沙哑。
“溪儿,别闹,以后不许这样玩火,会把你害了。”
越灵溪看着他,却吃吃笑起来:“为何会害了?你是怕我害了你吧?呵呵,好嘛,你是个老实孩子。行了,今日到此为止,以后想喝血,每日送上些礼,不然妄想!”
蔺北刚把火忍下,还为消下去,她这几句话又将火更浇上一把油。他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直朝**扑去。
却谁知**的人儿似早料他会如此,一个翻滚,让出位子,却抬手将窗子打开,一股冷风浸进来。
小人未入怀,蔺北不罢休,还向着小人冲去。
小人却趁他不备,一脚将他踢出窗外。“嘭”地一声,传来一声巨响。
越灵溪嘴角弯弯,还真是摔的痛快。
外间两个丫鬟听到院子里的声响,赶紧下楼去看。可跑下楼,院中却空无一人,只余枝丫上的灯笼随着风晃着头一摆一摆。
梧桐和春杏不放心,前院后院都看了个遍,才不安心地上楼。
二人听到越灵溪屋内没有声息,对视一眼,梧桐上前敲门道:“少爷,少夫人,您们需要热水吗?”
春杏一听,脸立马就红了。梧桐看着瞪了她一眼。
“不需要,你们去歇息吧。”
屋内传来越灵溪的声音,清清脆脆,一如平常。
春杏一听,拉着梧桐就下楼。
“呀,快走,我真困坏了。”
梧桐却慢吞吞,几步木梯走的极为缓慢,边走还边嘀咕:“难道还没圆房?不该啊!可少爷的内衣裤未见脏物,这却是何缘故?”
春杏拉她:“梧桐姐,你嘀咕什么呢?快走,你不困呀!”
一夜太平。
接下来的几日,越灵溪干脆住在了越府,抓着越山川问了个底朝天。期间,她还去了一趟灵溪苑,交待了茹姨一些事。也见了一次赫季,同样也没有告诉蔺北。还去了几处越记铺子,最最重要的,是赫季找的城中央的铺子依着她的意思已经开始重装了。
越灵溪对这些都很满意,告诉赫季,铺子准备好,初十就开张,要卖的东西,她都准备好了。
几日飞速而过,转眼就是初五,越灵溪被带到雪峰却验明奇种的日子。
想着越灵溪就想笑,也只有离骚这货能想出这么难听的名字,什么奇种,他特么怕是想叫自己奇葩,怕被别人笑话,改了个种。
越灵溪早想着路上找机会,好好整整离骚,却不想,路还未上,她又被离骚整了一次。
不光她,蔺北看着站在面前的男男女女,眉角也沉了下来。
越灵溪顾不得其他,拉了离骚到无人处,问:“你怎么把安崇丘也弄来了?他跟去干什么?!”
安崇丘一脸不解:“北江数一数二的高手,用来保护我的班长啊!”
另一边,蔺北对着宁笛也问着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