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京华,笛王府,殿内香雾萦绕,笛王躺在美人堆中好不惬意。
一个内侍疯了般跑进来,也不怕被笛王处罚,径直拉开美人,凑上耳边,轻声传道:“王爷神机妙算,蔺北已经入了大漠。”
笛王手未停,嘴微张将杯中酒饮尽:“通知青族,好好招待我北江功臣。”
内侍带着满脸的谄媚笑容退下,手还不忘拧了下旁边美人的大腿。
美人吃痛,不满意:“王爷,您的人真是没规矩。”说罢,她美目还去笛王脸上碧波流淌了一圈。
笛王脸上笑意始终淡淡,未在内侍来之时增加,也未在内侍无规矩之下减弱,倒是美人这一翻委屈,让他笑意顿失。
“来人,带下去,扔莽牢。”
他话一落,美人立时吓的魂飞魄散:“王爷,王爷!奴婢,奴婢不敢了!”
可惜,美人只喊了一句就被堵上了嘴,几个府兵很快将她带了下去。
殿内自始至终,缦舞未停,轻笛纵跃。唯一有些不同的是,笛王脸上的笑意不复存在。
热!
只一个字热!
蔺北一身高强内力,却依旧觉得满身被烤的皮干肉焦。
他在收到乐月的密信之时就坐立不安,极为快速地安排完nbsp;自上次齐王之事,宁皇早已弃了蔺家,蔺家几代人为皇室的种种都消失在一代帝王的猜忌中。
蔺文虎早已在蔺北接他回京后就请辞,去了京华郊外一处别院养老。
蔺北早已不在乎宁皇的态度,只是不放心自己的祖父,进大漠前也没有隐瞒,与祖父说清详情,又交待了赫季代为照顾。
赫季不喜朝堂是有原因的,他分明就是个商业奇才,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将越灵溪描绘的商业版图绘制的遍布周边七国,无数金银也随之流入商业版图。
赫季也是个至纯至性之人,他竟不顾蔺北反对,将所有的商业板块,无论钱庄、保险,亦或是真人游戏场都统一名为灵溪苑。
越灵溪,早已从之前的京华一霸,摇身一变成为数国赫赫有名的财团领头人。
赫季在任何场合也不加掩饰地大肆宣传,越灵溪就是他背后的那个女人,他做的一切,都是因着她。
蔺北竟也未生他的气,反而在越灵溪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与赫季的关系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