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鹤皱了皱眉，说道：“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你说说看。”

“我感觉他做的事情说的话，都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才有的，以前的墨不如可不是这样的啊！”夏枳着急地说道，“从种种迹象表明，我感觉墨不如的这里出现了问题。”

夏枳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明了问题的来源。

萧云鹤把脉的时候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太妙。”

“什么不太妙？”夏枳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什么原因，墨宫主的智商正在后退，解毒下毒我是高手，但让我拯救一个智商下降的人……萧某第一次遇到了难题。”萧云鹤皱着眉头如是说道，随即他便看着墨不如，问道：“你认识我是谁吗？”

墨不如眨巴着狭长的眼睛，看着萧云鹤说道：“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萧老贼。”

“……”

萧老贼是他曾经还没有在天灵宫就职时的职业，当然他不是采花大盗，有“老贼”这个称呼完全是因为当年他在混迹天耀皇朝的时候，虽医术高明，却不爱救人，即便别人磕头拿命来换，萧云鹤都是置之不理，时日一长，别人自然知道他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了，故此才有了“老贼”这个称呼。

只是这称呼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墨不如的口中……不，他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来称呼自己，毕竟萧云鹤当年也是臣服在墨不如的为人处世之上，可今日这一声“萧老贼”倒是让萧云鹤的脑海中冒出了不少问号。

“你叫我什么？”萧云鹤重复地问了一遍。

墨不如笑眯眯地继续眨了眨眼睛，跟着说道：“萧老贼呀！”

“……”

萧云鹤摇了摇头，“没救了。”

“怎么会没救了，他得了什么毛病？”夏枳急死了，这萧云鹤说话说一半，又不说全，到底什么个意思，好端端的墨不如怎么就没救了？

除了脑子不太正常之外，好像其他的都还挺正常的呀。

萧云鹤抬头难得认真地说道：“你看见的不是你亲眼所见的，他会叫我老贼就说明他的脑子不太好了，但是说实话，我从他的脉象里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这才是最危险的，我在天耀皇朝称之为第一医术，天下就不敢有第二个人如此称呼，可怜我都看不出的毛病，你觉得墨不如是不是死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