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慌忙的把手伸出来接，期间小心的抬头看了苗烟如一眼，苗烟如眼神狠恶的瞪着她，眼里全是不悦。

阿暖的手僵了一下，仍然还是拿手去接，正要碰到衣服的时候，苗烟如却把手收了回去。

阿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苗烟如，苗烟如睥睨着她，眼中竟是挑衅和不满。阿暖只看了一眼，就慌忙的把头又低了下去，她心砰砰的跳着，她想到厨房的碗还没洗。

“你刚刚不是叫我苗二小姐吗，那苗大小姐是谁啊？”苗烟如凑近阿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轻轻笑着，用轻佻的口吻说道。

阿暖说不出话来，她低着头，不敢看苗烟如的眼睛。

苗烟如推了她一把，“问你话呢，聋了？”

“大小姐，厨房的碗还没洗……”阿暖声音细弱的跟蚊子一样。

苗烟如“唉”了一声，摆了摆手，“去去去，记得等会来把衣服拿去洗了。”

阿暖直点点头，转身回了厨房，刚刚洗碗的水都已经放冷了，她重新打了热水洗碗，水声哗啦哗啦的，声音有点大。

苗烟如在客厅坐着，看着电视，听着放水的声音就觉得烦躁。

“你洗碗小声点儿啊，吵死了。”她拿着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的频道，始终都没找到她喜欢看的。

阿暖正在接热水，听见苗烟如的声音她身体一个激灵，她关了热水，拿起碗，小心翼翼的近距离接着水，声音小了很多，她就这样一碗一碗的接着冷水洗了碗。

大冬天的，冷水刺骨的冰凉，洗完碗阿暖的手都已经冻红了。

洗完碗就差不多是九点钟了，外面天已经黑了，阿暖拿起大衣准备去洗，刚经过客厅的时候，苗烟如就叫住她。

“哎，你去切点水果端过来。”

阿暖止住了脚步，从茶几上拿了一些水果，转而去了厨房。

过了几分钟阿暖把水果端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之后她就去拿衣服去洗了。

苗烟如把水果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嫌太酸，她看了一会儿电视，没过一会儿就拿手机上了楼。

阿暖在楼下洗衣服，快十点半的时候就要洗好了，她听见楼上有人穿着拖鞋走了下来，听着这一声接着一声的下楼声音，阿暖的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