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川上前半步，停在他的身侧，附耳道，“就算是针对又能怎样？那是我的本事，你不爽，大可以撂挑子走人，亦或者随时来找我的麻烦，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霍明川目光嘲讽，秦子轩脸色难看，无力反驳。

霍明川扳回一城，心中畅快。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会议室，面对面站在长廊一侧，不远处有员工投来好奇的目光。

秦子轩不想再和霍明川再有工作的交集，反正转过头，他再和霍氏打交道也是跟他助理。

霍明川看出他的想法，临走之前轻飘飘道，“助理负责交涉的前提是，你们公司给出的方案让我满意。如果你对霍氏行事风格不了解，大可以去问你们老板，我一向公平严格，给年轻人机会，但能者胜任。行就上，不行就下。说起来你还要感激薇薇，不然就凭你们这种规模的小公司，从来不在霍氏投资合作范围内。”

霍明川拍了下秦子轩的胳膊，“三天是底线，期间如果没有拿出让我满意的方案，那么抱歉，我方随时终止合作。”

秦子轩不忿，明处公平，暗处威胁，当他听不出来！

呵，霍明川想用这种方法逼退他，他偏不让他如意！

王总远远看到霍明川朝他颔首，笑着点了点头，待霍明川离开，才快步走到秦子轩身边。

“小秦，你跟霍总认识？”

秦子轩收回目光，压抑情绪，“不认识。”

王总惋惜，“你们两个聊这么好，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秦子轩沉默不语，王总与他同行，“没事，小秦啊，现在认识也不晚。霍总接触下来还是挺和善的，你回头和部门加上几天班，工资绩效我给你们算双倍，说什么也得把合作拉过来！和霍氏的合作要是成了，我破格提拔你为经理！”

王总在一旁畅想未来，秦子轩一个头两个大，从他看到霍明川的那刻起，就已经明白，这场合作注定没有结果。

霍明川离开公司，助理在车前等候。

同行的员工都在另一辆车上，等他指令。

霍明川昨晚几乎一夜未睡，眉目间难掩疲惫。

他掐了下眉心，“你带他们回去，公司那边有什么问题，你让盛总先处理着。”

“是。”

霍明川上车，翻看手机。手下发来消息，是程蔷薇的课表。

下午她学校没有课，会去幼儿园兼职。

他看了眼时间，此时距离程蔷薇往常上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现在开车赶过去，也就不到十分钟。

霍明川想都没想，吩咐司机，“去星愿幼儿园。”

目的地一到，霍明川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司机打发走。

他独自坐在驾驶座，隔着车窗盯着校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幼儿园门口人渐渐变多。

霍明川打起精神，没有错漏每一辆车，每一个相似的背影。

直到幼儿园门口人群散尽，超过上班时间，他依旧没有等到要等的人。

霍明川耐着性子又等了快半小时，终于放弃，直接把电话打到园长那。

“霍总，程蔷薇身体不舒服，这周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