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蔷薇在秦臻的坚持下换好衣服，扯了下毛呢短裙，被她按坐在椅子上。

“放心吧，什么都不会漏，等着，我给你化妆，咱们整个纯欲风。”

程蔷薇所有有关化妆的知识都是秦臻教的，十几分钟就听到秦臻感慨，“完美！”

“我可以睁眼睛了吗？”

“当然。”

秦臻推到一边，把化妆镜放到她手中，“您还满意吗？程大美女？”

程蔷薇看到镜中人愣了一瞬，这是她？

秦臻见她左右来回看个不停，拉着她的胳膊把人从椅子上拽起来，“好啦，别臭美了，一会儿迟到就要减分了。”

她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敲门声。

两人四目相对，秦臻降低音量，“霍明川？”

程蔷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

“薇薇？”

门外传来霍明川的声音，屋里安静了一瞬，程蔷薇慌忙四处找外套，“臻臻，我的包呢？”

秦臻拽掉她的帆布包，又把大衣丢给她，“还背什么包啊？光拿手机就行。诶呦，别穿你那羽绒服了，坐车不冷，穿我的，快走快走。”

程蔷薇不是第一次和霍明川单独出门，被秦臻拉着一打扮，穿着与平时风格大相径庭却意外合身好看的衣服，仪式感满满，有些不太习惯。

开门的刹那，她还在想，秦臻的毛呢裙是不是有些太短了。

霍明川看到小姑娘，眼底闪过一抹讶异。

程蔷薇抚弄了下披肩长发，朝他笑笑，“走吗？”

“走。”

秦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薇薇真是天生丽质，随便一打扮就美艳动人。”

程蔷薇羞窘，无奈看向秦臻。

秦臻疯狂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快走，关门前不忘大声嘱咐，“吃好玩好，晚上不用着急回来！”

程蔷薇脸烧起来，总感觉大叔在盯着她看。

她没话找话，“臻臻中午吃得晚，晚上又减肥少吃，所以可以晚点回来，电影散场好像就快八点了。”

“嗯。”

霍明川心猿意马，小姑娘的第六感没错，他的确一直在关注她，想明看又怕被发现，只能偷偷打量她的变化。

她往常都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鲜少穿这种风格的衣服。

她穿什么都好看，只是这裙子……未免有些短了。

霍明川胡思乱想着，程蔷薇突然偏头。

他被抓包，收回目光已来不及，只得迎上她，急中生智问道，“你冷吗？”

“不冷。”

程蔷薇揪着衣摆，心道，她甚至还有点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