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谷主警戒的看着周围。
“别找了,谷主,属下见过谷主。”
伴随着一句有些恭敬地声音,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侍卫?!”“沈流书?!”
苏谷主看见那黑衣男子惊呼一声,脸上既有欢喜又有怨恨。
白栖听见沈侍卫这句的时候神情顿时严肃起来,苏谷主的沈侍卫,不就是只有十四年前的沈流书,是和自己姑姑一起消失了的沈流书,那么既然他出现了,姑姑也在附近?
神色一喜,就忘记了此时自己还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地,他身后的一个男子见白栖出神手中的剑就要往他身上刺去。
“哼!简直是找死!”
轩辕允见那个人不知死活的想要伤了白栖,脸色狠厉起来,对着那偷袭的人一掌击去,那人便像是纸片一般的不堪一击的在墙面上留下了一个人形的痕迹,倒地不起。
似乎是这一击彻底引发了这一场混战,秘地的人开始猛烈的围攻他们。
他们几人的功夫,若是在外面,一对一那可是绝不会输的,但是现在几人的情况都不是太乐观,都是多对一,不仅要保护着祁连陌,还要防着时不时地偷袭,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些许的疲惫与不耐。
“回去,去地牢里面,最里面的牢房里面有个密室是通道外面的,出去之后一路向北,别让他们追上你,一直往北,会有一个男子接应你们,将祁王爷交给一个叫做黑木的男子,我来帮你们挡着,你们先走!”
挡在几人前面的沈流书一边将围上来的人赶走一边叮嘱着他们,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担忧。
“那你怎么办?”
白栖沉默了一瞬,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虽然他很想问姑姑怎么样了,但是现在这情况显然不是问这个的好时机。
“我?我没事的,你们快走!快走啊!马上就要来不及了!”
沈流书闻言愣了一瞬,便被一个侍卫划伤了胳膊,立马反手给那偷袭的人一剑,不敢大意,头都不转的大吼道。
白栖咬了咬牙看了面前黑色人影一眼才同他们一起又再次回了地牢,沿着那人所说的出了地牢一直向北,就是不知道那个接应他们的人在哪里。
“沈侍卫,别来无恙啊!”
苏谷主一脸虚伪的假笑盯着眼前这个五花大绑的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怨恨。
“谷主,那可还真是好久不见。”
沈流书虽然被绑,但是却并没有阶下之囚的那种颓废,一脸的从容淡定。
“本谷主的沈侍卫,好侍卫啊,你说,是本谷主哪里对不起你了,还是哪里薄待你了,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嗯?是谁给你的胆子?”
苏谷主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却散发着一股骇人的阴郁,掰过来那人低垂着的面容,直直的盯着那人质问道。
“谷主,属下是为了什么谷主难道不知道吗,属下会这样做,难带不是谷主自己咎由自取的吗?”
沈流书抬眼看着面前的人,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叹气。
虽然眼前人外表看起来似乎是比之前要成熟的多了的,但是他的想法却自始至终没有变过,只会一昧的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夕儿的爱?
心里对白夕儿忍不住的怜惜,若不是他,白夕儿不会那么早就去世了的,眼前的人口口声声说爱她,但是他做的事却一次一次的让白夕儿失望。
若不是此,白夕儿怎么会求组与他,让他帮她逃离这个本该是幸福的地方,这个地方给她的不是幸福,是磨难,也没有她心中的那喜爱的可以顶天立地的丈夫,有的只是嘴上说着爱她却让她失望的懦弱魔鬼。
想到此忍不住摇了摇头,造化弄人啊。
可是在苏谷主的眼中沈流书的行为就是在挑衅他,他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本谷主再问你一遍,夕儿她去哪里了,你把夕儿她藏在了哪里?”
那暴躁的人抬手给了绑的无法动弹的人一巴掌,沈流书的头偏了偏,嘴里流出一股血,相比于那人的暴躁,此时的他更是显得淡然许多。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别以为本谷主不知道当时就是你撺掇着夕儿逃走的,是你,都是因为你,本谷主的夕儿才会离开,都是你…”
苏谷主像是发了疯的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怒气,沈流书在那渐渐加重的施暴下渐渐昏了过去,他想,他终于知道了白夕儿为什么会求他帮她逃走了。
大君国这边珞府内,珞子柒利落的将黑影绑在了树上,虽说她对上黑影没有胜算,但是她的手上有药啊。
看也不看树上的黑影,珞子柒走出树下,不经意间的抬头,夜空中那皎洁的月亮占据了她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样一个圆月的日子有什么事情是她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