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刚才楚星泽说的倒是一点错都没有了,楚星泽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即使面前是一个稚童说的话,恐怕也会信以为真。
于是安凌寒又转过头,十分认真的对尧不盼说:“不盼,你刚刚的确叫错了称呼,应该叫面前的这位哥哥的姐夫,他是姐姐的夫君,所以以后不要乱叫了哦。”
尧不盼颜色有一些不好看,但还是闷闷的点了点头。
原本他还想在口头上讨一些便宜,给面前的这位傻子泽王一个小小的下马威。
可没想到,竟然让他抓出了称呼的错误,而且还当场向安凌寒指出。
不知道为什么,尧不盼总觉得,面前的这个泽王不简单。
他刚才的三言两语中,虽然透露着无知与茫然,但是言语中却是犀利的很,而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吐露清楚,道理也是说的的有本有眼,丝毫不像是一个小孩子天性能够有的思维和逻辑。
楚星泽探寻到尧不盼探究的目光,十分自然地将头别了过去。
但是心中还是对尧不盼起了一点点的戒备的。
毕竟,尧不盼可不是一个小孩子,没那么好糊弄。
而且就刚才的表现来看,尧不盼显然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以后又不知道要该如何惹事呢。
安凌寒看了看楚星泽,又看了看尧不盼,觉得两个小朋友相处的很“好”。
至少在安凌寒眼中,他们俩相处的很好。
安凌寒注意到尧不盼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脏兮兮的小脸,额头上有一点点的黑线。
她还真的是将这件事给忘了,竟然没有让下人将尧不盼带下去梳洗一番,实在是失策了。
于是安凌寒急忙叫住一旁一直候着的管家,然后将尧不盼交到管家的手中,让他将其带下去好好梳洗一番。
一旁的管家早就在一旁候的有些迫不及待了,毕竟面前的尧不盼实在是太脏了,而对于一向喜好干净的管家来说,简直是忍不了。
而安凌寒又迟迟不如下达命令,管家也只好在一旁等着。
眼见着安凌寒终于将此事想起来了,可谓是感动的不得了。
迫不及待地直接将尧不盼抱在了怀里,冲着浴房就去了。
安凌寒抽了抽嘴角,这管家到底是有多喜欢小孩子呀?竟然连走路都不舍得让他走路,直接抱着走。
当然,如果安凌寒知道管家只是因为实在是等的有些忍不住了才将尧不盼抱起来走的话,该是何种心情。
眼见着大厅中只剩下安凌寒和楚星泽两个人了。
此时的楚星泽还在心中笃定安凌寒看上了离渊,正是因为喜欢他身上的那个书香的气息,于是就想着急忙改变自己然后变成安凌寒喜欢的模样。
用过午餐之后,楚星泽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而安凌寒也早已见怪不怪了,毕竟楚星泽总是这样,总是不明其由消失,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
安凌寒虽然好奇,但也不会去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那个私人空间肯定是不想让他人去插足的。
如果安凌寒去问了楚星泽或者去调查,那简直就像小的时候妈妈偷看了你的笔记本的时候那种感受一样。
尧不盼看到安凌寒一个人坐在桌边看书,觉得此时机会来了。
只见此时的安凌寒的头微微低下,额间有几缕碎发十分不听话的洒落在了一旁,高挺和小巧的鼻尖使安凌寒的侧颜变得更加完美无瑕,而安凌寒的纤纤玉手正在有节奏地翻动着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