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竹清就对着宁荣荣说道：

“无可奉告。”

朱竹清的声音像是从冰层下传来，寒意浸透每个字。

她缓缓收回武魂，幽冥灵猫附体时竖起的毛发却仍带着戒备的弧度，修长手指下意识摸向腰间淬毒的匕首。

宁荣荣望着对方冷若冰霜的面容，心中的好奇却如野火般愈烧愈烈，粉色裙摆随着她急切的步伐沙沙作响。

然后对着朱竹清说道：

“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

宁荣荣攥住朱竹清的衣袖，指尖微微发颤，然后继续对宁荣荣说道：

“我可以用七宝琉璃宗的珍贵药材换，或者帮你做任何事！”

宁荣荣发间的琉璃发饰在急促动作中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却映不亮朱竹清眼底的坚冰。

随着追问声愈发密集，沈炼摩挲魂导器思考的动作骤然停顿，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也随之骤降。

玄色衣摆掠过檀木椅扶手，沈炼起身时带起一阵裹挟着压迫感的气流。

沈炼缓步逼近，在寂静中宛如催命符。

然后对着宁荣荣说道：

“你问竹清没用的。”

沈炼垂眸俯视宁荣荣，阴影笼罩住少女仰起的脸庞，继续对着宁荣荣说道;

“我不点头她是不会说的，而且竹清的改变也是我帮忙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栖息在檐角的夜枭发出凄厉啼鸣，惊得宁荣荣后退半步撞翻了一旁的青瓷花瓶。

瓷片碎裂声中，沈炼勾起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沈炼余光瞥见朱竹清下意识向自己靠近半步，心中涌起隐秘的掌控欲。

然后对着宁荣荣说道：

“你若真想知道，”

沈炼弯腰捡起一片瓷片，在指尖灵巧翻转，锋利边缘折射出危险的光，然后继续说道：

“不如先想想，七宝琉璃宗能拿出什么，值得我开口。”

沈炼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骗孩童，可字句间暗藏的锋芒，却让宁荣荣瞬间清醒。

沈炼周身萦绕的压迫感如实质般袭来，宁荣荣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青砖墙，发间琉璃发饰因剧烈心跳而轻轻摇晃。

宁荣荣望着沈炼手中把玩的瓷片，锋利边缘在烛光下泛着冷芒，星斗大森林里虐杀赵无极的血腥画面再度浮现。

可好奇心如沸腾的岩浆灼烧着心脏，让宁荣荣攥紧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然后对着沈炼说道：

“沈公子，你就和我直说吧，怎么才有可能告诉我？”

声音发颤却透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沈炼轻笑一声，瓷片脱手飞出，精准钉入梁柱发出“嗡”的颤鸣。

沈炼负手踱步，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瓷片，发出细碎的脆响，然后对着宁荣荣说道：“这个方法依托的是一株仙草。”

刻意拉长的尾音里藏着钩子，见宁荣荣瞳孔骤然收缩，才慢悠悠的继续说道：

“而且这种仙草只有我自己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