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厉寒皱眉，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以前的时候他一直以为，他和芮儿还有丫丫才会是一家人。

是变故发生的太多了，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乔芮薇另一只手覆上荆厉寒手背，问他：“等到有一天丫丫什么都懂了，她希望你和唐菀柔在一起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你会舍得因为我伤害丫丫吗？”

“到那个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信誓旦旦的对我说，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吗？”

“我当然能！”荆厉寒很肯定，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人比她更重要。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好好跟丫丫说，我相信丫丫会理解的。”

“芮儿……”

他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深情地承诺——

“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丫丫也一样，我爱丫丫，可我也爱你，你们都是我生命里的至宝，缺一不可。”

考虑到乔芮薇说的那种可能性，荆厉寒眸底掠过一抹无奈，微叹一声。

“如果以后丫丫不能理解，那就让她恨我好了，女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能尽量和她好好沟通，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都不能成为左右我的筹码。”

“芮儿，只是丫丫现在还小，我需要对她关注和照顾多一些，我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不要胡思乱想太多。”

乔芮薇一脸感动：“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真，如果我有半句糊弄你，就让我不得好……”

一只素白的小手抵住了他的唇，后面不吉利的那个字没能说出来。

眼眶终于承受不住泪珠任由它滚落，要不是有安全带扣着，乔芮薇一定会扑进荆厉寒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