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区就在总裁办公室外面，唐菀柔的话秘书团的小妖精们都听见了。

乔姐差点掐死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小孩子？

因为这一声水瓶落地的脆响，荆厉寒几个人也下意识看向秘书区。

小妖精们都低下头降低存在感，可每个人脸上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却是如出一辙的。

乔芮薇表情出现一瞬仓惶，紧张地看了眼丫丫，那天她确实掐丫丫了。

荆厉寒满脸愤怒，喷着火的双眼恨不得把唐菀柔给烧成灰烬。

只有唐菀柔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在荆厉寒的冷眸利剑中保持着担忧又戒备的神色。

“薇薇，丫丫她还小，你不要生她的气，她只是想来看看爸爸，我们不会打扰厉寒太久的。”

“你闭上嘴行吗？”荆厉寒终于忍无可忍，第一次对唐菀柔发火，还是在丫丫面前。

以前他觉得愧对这个女人，现在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这么讨厌！

唐菀柔被吼得一哆嗦，咬着唇眼里含着热泪，缩着肩膀，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的样子。

荆厉寒担心自己刚才的怒火吓到了女儿，温柔地拍拍女儿后背安抚，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唐菀柔。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你可以经常带丫丫过来，但是管好你的嘴巴，我不想再听见有任何一句伤害芮儿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

“我哪有诋毁她，我说的哪句话不是事实？”

唐菀柔终于低声狡辩，泪水一串串淌下脸颊，就像是盛开着霜雪中的傲骨寒梅，倔强，隐忍。

“你！”荆厉寒气结。

就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他才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