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引画?
旁人不得而知,只能看着苏倾言在台上准备东西,命人找了一副画来摆放在桌上,苏倾言便用一张白布让人拿着。
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举动,但也让人看不明白,随后苏倾言手拿笔墨,在桌上摆放的画上,本是原有的画中跟着原画再细细描绘了一番。
见到这故弄玄虚的一幕,众人的期待也消散了许多。
过后一刻,苏倾言便接过白布覆盖在被再次描绘的画上,皇家所用的墨不比平常百姓,这布也不是什么锦缎。
白布盖上去,苏倾言一手成掌暗暗用上内里往白布上一抹,随后让人将白布拿了起来挂着,上面真真切切的一幅画,与桌上的画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偏差。
按理说,这般做,前面画时便该用多些墨汁,若不然画到后面前面的便干枯了,等到画完,前面和后面的相差不大,再盖上白布,用上内力一推便能完好无损的呈现出来。
见此,北冥涯不觉嘴角上扬,也不知丫头什么时候学的这等手法,这本是用来偷懒的才是。
“好,极好,与原画丝毫不差,原画之前是作画时可花了一日的功夫,没想到襄王妃不过是一刻。”北域城的确是觉着这手法好,其他的人看明白过来,却也是忍不住一笑,却也稀奇这法子。
苏倾言微微行礼道。“谢圣上,不过这手法并非臣妾自身所有,而是有一日偶遇到上私塾的童儿,见童儿小小年纪为了抄写先生所罚的诗经便用了这法子,本也是个偷懒所用。”
“哈哈哈,没想到年纪小小的童儿竟还会想出这等法子。”
苏倾言颔首应是,随后便坐了回去。
“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作画,原来就是露个偷懒的法子,这法子也不过是显眼显眼罢了,可也没处可使。”寿王妃嘀咕了一声,这话却是一字不落的进了苏倾言的耳朵。
“寿王妃说的极是,这不过是个偷懒的法子罢了,只博得一乐,当不得真。”苏倾言不清不淡的当下就回了她的话。
寿王妃一听顿时看向了苏倾言,但见着苏倾言看过来的眼神时,浑身一震,到了嘴边的话直接吞了回去。
王爷曾与她说道过,虽然新帝已经登基,也过去了一些日子,可眼下朝中的局势还并未稳住,如今圣上能是多久的圣上也尚且不得而知,几个王爷当中,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襄王。
即便人已经被分封到了北上,这跟在京城并无分别,是以,寿王妃再怎么么不知轻重也不会贸然的得罪襄王妃。
本也是她嘴巴快说了一句,既然让人听见了回了她的话也是在情理之中,想想便作罢。
宴会过后,苏倾言和北冥涯便要赶去灵谷,还未曾出皇宫,便有小太监过来传话,说是圣上传召襄王去御书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