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准一怒,“啪”地把汤匙砸到了下人的身上,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没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笑的,我喝不到药,你很高兴是么”
下人吓得大惊失色道:“不是的,主人。我我我”
“我你妈的头啊,你这个废物,还不赶快上来喂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跟一根木头一样”
下人这才慌手慌脚地换汤匙服侍莫尔准进药。
喂了几汤匙汤药以后,莫尔准觉得这样做很不舒服,就让下人将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松了松,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喝药了,省得自己也跟眼前这个下人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
“外面那位高先生怎么办”下人见主人火气小了一点,这才壮着胆子问道。
莫尔准阴阴一笑:“就让他先等着。你没看你家老爷我心情不好么,心情不好当然不能见客了如果看见自己不喜欢的客人,我地心情就会更加不好,心情一更加不好。老爷我就会把汤匙再砸到你的身上,直到你变得跟我这样为止”
下人吓得伸了伸舌头,主人有时候还真有点太坏了
莫尔准心道,高战啊高战。你不是很威风么,今天我就杀杀你的微风,不要以为施一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我莫尔准不吃那一套。你就先坐一会儿冷板凳吧嘎嘎嘎
再说高战当得知莫尔准需要过一会儿才能见自己,心说,给这小子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坊来了。想要走吧。正好被那家伙说自己没有度量。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阴笑。
既然他莫尔准不愿意见我。我就借这机会逛逛他这“驸马”府吧。
别说,这莫尔准的“驸马府”还真够大的。转朱阁,低绮户,木长廊婉转曲折,每个建筑的屋顶都会有个尖尖的角。
高战心想或许就是他们泰国地特色吧他不是很懂建筑只是看看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还蛮有神韵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少金泊烧熔贴在各式各样的壁面和佛像上,奢侈啊,浪费啊如此糟蹋劳动人民地钱
再看在高高的屋檐下整齐的铜铃在风雨中响出神秘而空灵的声音象征皇权和宗教地金黄色的颜色令人眩目。
我靠,当个泰国的驸马也这么撇大条把自己住的地方装饰得如此奢华瑰丽,又一想,妈地,拽什么拽,没有实力,你还不是狗屎一堆
高战一边寻思着,一边信步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高战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地地方。
只见在花园深处泉水叮咚,无花果树遮挡地清澈池塘内,一个白玉般地美人正在赤足荡漾在泉水之中。
高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地看着眼前地美人泰国的大公主乌乐。
乌雯乐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见了水面上映出的影子。
那是一个自己深深眷恋的雄伟的身影,那个让自己着迷的香港男人的身影。
乌雯乐嘴角露出一个不经意察觉的媚笑,红唇散发出诱惑的光泽,对于男人她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加挑逗起他们。
泉水叮咚,绿色的树叶在这燥热的下午,迎着阳光闪动着自己的光亮,随风扭动着自己妖冶的舞姿。
乌雯乐用自己的柔荑优雅地拿起地上一根粗大的香蕉,泰国的香蕉总是很粗很黄,很容易让人,尤其是让女人想入非非。
她动手轻轻地剥去大香蕉的香蕉皮,露出微微弯曲的一手难以握紧的香蕉肉。
望着手中的大香蕉,她仿佛不舍的一口咬下去,而是伸出自己鲜红的香舌,舔着它的尖端,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媚态,真的是让人觉得骚媚入骨,充满了极度淫靡的气息。
高战觉得自己的喉咙在滚动,他不经意地拨开了遮挡在自己面前无花果树的树叶,令自己看的再清楚一些。
乌雯乐人从倒影中看见了人影的闪动,她用自己赤露的美足,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水面,波光粼粼,那人影在阳光照射的水面上荡漾出无数个幻影。
乌雯乐背对著高战,放下香蕉,轻轻地站起来,用一种极为优雅的动作,褪去身上那套白色上衣米色窄裙的套装。
她的颈子是相当漂亮的。这是高战在她脱去上衣时撩起长发地瞬间看到的。就像是个细长洁白的一段白玉,隐隐透露著温润的光泽,让他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尊白玉观音,精雕细琢的观音像也是有著一段细长白晰的颈子。可惜只看了那一眼,然后乌亮的长发又遮住了白晰地后颈,让高战心中若有所失。
其实看不到颈子光看她的长发也是非常舒服的事,直而亮的长发,整齐地垂在乌雯乐的背上。即使在她脱去上衣时被撩上去,但是一脱离了手的控制,便飞快的种默契。丝毫没有乱了谱。
乌雯乐回过手来解开胸罩,涂著红色的指甲油的十指,将扣环推挤了几下,却没能解开。她继续跟它搏斗了一会儿。似忽有点生气,用力的扯了两下。而高战在一旁观战倒觉得蛮有趣味。胸罩就像是一个女人贴身相伴地小朋友,这时却恶作剧的跟那个女人做对,女人想甩也甩不掉它。它仍旧顽固的坚守岗位,拥著你地双峰。
突然,乌雯乐放弃了独自奋斗。而是回过头娇媚地冲高战站着地地方叫道:“你还不赶快出来帮我解决这个顽皮地小东西”
面对这样一个骚媚的娇娃高战还能说些什么呢他笑吟吟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很绅士地道:“很乐意为大公主殿下效劳”
原来有一根发丝缠著钩子。让它退不出来。高战小心地解著钩子上的头发,鼻尖传来阵阵发香。是某种洗发精的味道,很芳香的很耐闻的味道。
解开了那根揪缠不清的头发,胸罩自然的开了。乌雯乐脱下顺手递给高战,是一件白色